依然没有破绽，陈警官继续：&ldo;那么从五点半到六点，你一直在旗袍店里修电脑。

&rdo;&ldo;对。

&rdo;&ldo;南雅呢？&rdo;&ldo;她一开始看我修了会儿电脑，后来又去隔间里边做旗袍。

&rdo;陈警官微微点一下头：&ldo;她一直在隔间里边。

&rdo;&ldo;对。

&rdo;&ldo;你怎么确定？&rdo;&ldo;我听见做衣服的声音了啊。

&rdo;&ldo;什么声音？&rdo;&ldo;当然是缝纫机。

&rdo;周洛一副&ldo;这还用问&rdo;的表情。

陈警官问：&ldo;南雅有没有和你说过话？&rdo;&ldo;当然。

&rdo;&ldo;说了什么？&rdo;&ldo;具体不记得了，大概是，&rdo;周洛想了想，&ldo;‐‐哦对了，问我要不要听歌。

&rdo;&ldo;那时你大概修了多久的电脑？&rdo;周洛眯起眼，略微回忆一下：&ldo;十来分钟吧。

&rdo;&ldo;她问你要不要听歌之后，你说了什么？&rdo;&ldo;我说，听红颜知己。

&rdo;&ldo;然后呢？&rdo;&ldo;然后她就放了红颜知己。

&rdo;陈警官确认：&ldo;歌是你选的。

&rdo;周洛无语地笑了一下：&ldo;我刚不是说了吗，我选的。

&rdo;陈警官看了林方路一眼，后者低头认真记录。

&ldo;那她后来又和你说话了没有？&rdo;&ldo;说了。

问我电脑修的怎么样。

我说很顺利。

&rdo;周洛身体微微前倾，看着对方的眼睛，说，&ldo;那天南雅一直在做旗袍，还断断续续地和我说话。

&rdo;陈警官沉默了一会儿，又问：&ldo;大概多久后，你修完电脑？&rdo;&ldo;十几分钟吧。

修完后我说可以了，南雅姐就出来看。

&rdo;&ldo;然后呢？&rdo;&ldo;我给她展示了一遍，教她怎么用。

&rdo;&ldo;这期间，旗袍店门一直是开着的？&rdo;&ldo;开了大概四分之一。

&rdo;&ldo;有路人经过吗？&rdo;&ldo;好像有。

&rdo;&ldo;有没有人进来看衣服？&rdo;&ldo;没有。

&rdo;陈警官沉默了一会儿，林方路继续问：&ldo;宛湾也在？&rdo;周洛答：&ldo;一直都在。

&rdo;&ldo;她在做什么？&rdo;&ldo;睡觉。

&rdo;&ldo;一直睡觉，没有哭闹？&rdo;&ldo;没有。

&rdo;该问的问题都问完了，重点证词一模一样，没有出入。

林方路没有什么说的了，扭头看陈警官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