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明白。”

&esp;&esp;“明白还”

&esp;&esp;周凉笑笑，望着后罩房的方向叹道：“命中注定，我能有什么法子。”

&esp;&esp;偏房。

&esp;&esp;颜欢对于周凉忽然的殷勤很不习惯，冷言冷语一番，也没撵走人。

&esp;&esp;换做以前，只要她怼他几句，他就会不屑地走开。

&esp;&esp;周凉撸起袖子，将碾碎的草药放在木盆里，倒好热水，端到塌边，“泡脚。”

&esp;&esp;颜欢不理会，“你该回去了。”

&esp;&esp;“我没事可做。”

周凉搬过马扎坐在上面，双腿岔开，将木盆放在中间，伸手捧起颜欢的脚。

&esp;&esp;颜欢激灵一下，牵动伤口，她没办法动弹，“周凉，你僭越了。”

&esp;&esp;周凉捯饬一番，小心翼翼捧起她的赤足，放在热水里面，然后盯着水面。

&esp;&esp;颜欢不自在，“让丫鬟进来吧。”

&esp;&esp;周凉抬起头，桀骜的面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卑微，“泡脚而已，用不着别人。”

&esp;&esp;颜欢移开视线，“明日，你不必过来了。”

&esp;&esp;“好。”

&esp;&esp;“以后，你都别来看我了。”

&esp;&esp;周凉静默，须臾，拿过布巾搭在腿上，握住她的左脚，让她踩在布巾上面，一点点擦拭，跟擦拭什么稀罕物似的。

&esp;&esp;颜欢眼底有了波动，却硬生生踢翻了木盆，药水溅了周凉一身。

&esp;&esp;颜欢收回脚，“收拾干净，滚吧。”

&esp;&esp;气氛凝住。

&esp;&esp;周凉没说什么，蹲在地上收拾。

&esp;&esp;他叮嘱道：“我把药留在这里，你记得”

&esp;&esp;“周凉。”

颜欢打断他，“不值得。”

&esp;&esp;周凉：“值不值得，老子说了算。”

&esp;&esp;“”

&esp;&esp;颜欢：“你想要什么？”

&esp;&esp;周凉脸上平常，耳朵有点红，“要你。”

&esp;&esp;颜欢与他对视一瞬，深呼吸，开始脱衣裳，“那你要了我吧。”

&esp;&esp;周凉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esp;&esp;颜欢脱了外裳，露出红色的兜衣，睫毛都在颤，却竭力让自己镇定，“你现在想吗？”

&esp;&esp;周凉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