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说……”

他说话已十分艰难。

&esp;&esp;闫思弦鄙夷地看着他。

才坚持了5分钟。

&esp;&esp;一想到学生们接受电疗轻则半小时，重则三四个小时，闫思弦就觉得他受的罪还远远不够。

&esp;&esp;吴关却不纠结这些，不放心地按住了闫思弦的肩膀，闫思弦只好收手。

&esp;&esp;“她……关禁闭……死了……”

&esp;&esp;胡教官翻着死鱼眼，几个词机械地从他口中吐出，毫无感情，仿佛他所说的并不是一个人的生死。

&esp;&esp;吴关感觉到闫思弦颤抖的肩膀，手上加重了按他的力道。

闫思弦靠着这只手才没有倒下。

&esp;&esp;真的……死了？

&esp;&esp;软弱不过持续了几秒钟，闫思弦很快冷静了下来。

&esp;&esp;不是早有心理准备了吗？不是早就有见她尸体的觉悟了吗？

&esp;&esp;闫思弦深吸几口气，“那尸体在哪儿？”

&esp;&esp;“埋了。”

&esp;&esp;“埋哪儿了？具体位置！”

吴关点开手机上的导航软件，松开胡教官一只手，让他标记埋尸地点。

&esp;&esp;胡教官的手臂艰难地抬起，哆哆嗦嗦。

&esp;&esp;闫思弦凶狠地警告道：“你最好看准了，偏差要是超过100米……”

他举了举白色小棒。

&esp;&esp;“知知知……道……”

&esp;&esp;三分钟后，胡教官慎之又慎地标记了埋尸地点。

&esp;&esp;“附近有什么标志性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