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装什么正经，我总不能来这里看风景。”

罗望舒作镇定状，拿出电子烟抽起来，“刚才那些，是你的朋友？”

&esp;&esp;“研究院的同事，有几个说得到一起去的。”

周焰喝一口冰啤，冰气缭绕的玻璃杯上留下他的指印，“昨天那么晚了，开什么会呢？”

&esp;&esp;“开小会。”

&esp;&esp;“因为今天‘上帝之眼’的事？”

周焰出奇敏锐。

&esp;&esp;罗望舒兴致缺缺地应了一声。

&esp;&esp;周焰显然对他答案不满意，目光沉着又探究：“心里烦，所以来找我，觉得开心一点？”

&esp;&esp;罗望舒腹诽一句你妈的，光撩不给操。

&esp;&esp;知道他是真的心里头烦，周焰不再逗他，他沉吟了一下，问他要不要晚上一起吃饭，刚好有事情跟他讲。

&esp;&esp;罗望舒现在听到‘事情’二字就头疼。

他事情已经够多，实在不想再增添麻烦，但提邀请的人是周焰，这就叫他有些无法拒绝。

&esp;&esp;正准备答应，忽地程响发来一条简讯，是晚上定好的餐厅地址。

罗望舒这才想起来，今晚跟程响有约。

&esp;&esp;他手指敲了敲终端，挑着眼看周焰，模样有点勾人。

&esp;&esp;“去不了了。”

他吐一口茶香烟气，“晚上约了人，有什么事现在说吧。”

&esp;&esp;请问你是在吃醋吗

&esp;&esp;周焰若无其事地瞥一眼罗望舒的终端：“冰糖有意愿亲近‘上帝之眼’。”

&esp;&esp;见罗望舒有点没反应过来，周焰就告诉他，从冰糖收到侵害之后，‘上帝之眼’就开始关注冰糖，只是从来没打扰他的生活。

&esp;&esp;回想顾先生刚去世时，冰糖的确日日求死，现在也慢慢走出来了。

因为经济并不富裕，他甚至主动联系了‘上帝之眼’寻求庇护，希望能得到心理治疗的支持。

&esp;&esp;“他比我想象中坚强。”

罗望舒轻轻说，又很快换上困惑的表情，“他联系的雷肃？我才给他的电话，这么热心。”

&esp;&esp;周焰喝一口冰啤酒，没搭理他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