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舒芝气息不稳。
&esp;&esp;那从嗓眼深处发出的媚声,丝丝缕缕,一点点从唇齿溢出来。
&esp;&esp;舒筠眼眸睁得如同铜铃,双唇亦张如鸭蛋,满脸的不可置信,浑身更是尴尬地要烧起来。
&esp;&esp;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esp;&esp;刚刚不是还在闹别扭吗?
&esp;&esp;转眼就能卿卿我我了
&esp;&esp;耳闻那声音越来也近,舒筠急得额汗淋漓,她胡乱往裴钺的方向去抓,也不知抓了何物,她连忙拽紧,还用力摇了摇,无声地询问裴钺该怎么办?
&esp;&esp;放手
&esp;&esp;深秋的夜风寒凉中带着几丝冰意,却拂不去舒筠面颊的躁气。
&esp;&esp;这已经是她第八次用皂角搓手,白嫩嫩的小手已被搓成红红的一片。
&esp;&esp;温池里穿着一件薄薄水纱裙的王幼君,几无形象疯狂地趴在池边抽笑。
&esp;&esp;“好妹妹,你虎起来真是要人命。”
&esp;&esp;“陛下撞上你,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esp;&esp;舒筠一张俏脸绷得极紧,宛若煮熟的鸭子,红唇颤了好几下想替自己辩驳,却又寻不到合适的字眼,她羞愤欲哭。
&esp;&esp;起先她无半分察觉,直到裴钺闷哼一声,将她手指一根根掰落,携她从窗牖跃出,再抱紧她脚踏山风徐徐往琉安宫掠去时,她还懵懂地往他两侧腰间睃眼,裴钺想是察觉到她疑惑什么,面不改色回,
&esp;&esp;“别找了,是朕悬的腰刀。”
&esp;&esp;不稳的呼吸连同山风在她耳侧搅动。
&esp;&esp;舒筠自然没多想,只道那腰刀竟然也会发烫,那么硬必定是削铁如泥。
&esp;&esp;兴许裴钺还在恼她,将她扔到琉安宫漆黑的偏院,便头也不回离开了。
&esp;&esp;舒筠也没在意,脑子里全是舒芝与裴江成糜丽的喘声,她浑身不自在,提着裙摆往殿内奔,到了内室便褪下外衫只剩下一件素色的中衣,直往温池里跳来,若不里里外外洗涤干净,她怕是别想睡个好觉。
&esp;&esp;彼时王幼君已泡了好一会儿,问她为何行色匆匆回来,双颊跟个桃子似的。
&esp;&esp;舒筠边沐浴边将事情七七八八给交待了,随口便提了一嘴,“以前可没瞧见陛下悬腰刀,竟然还把腰刀藏在衣裳里。”
&esp;&esp;王幼君可比不得舒筠迟钝,慢慢嚼出不对来,“我舅舅身上从不悬刀,你莫不是看错了?”
&esp;&esp;舒筠不假思索回,“我是没瞧见,可是我握住了”
&esp;&esp;话落,二人都意识到了不对劲,舒筠也并未完全懵懂无知,毕竟裴江成摔跤的事历历在目,再联想当时的情景来,方后知后觉发生了什么事,那一瞬间,她将小脑袋往温池里一闷,恨不得淹了自己。
&esp;&esp;难怪裴钺临走时面色青得很,她心里还嘀咕果然伴君如伴虎,原来是这个缘故。
&esp;&esp;舒筠被自己给蠢哭了,哭完后便开始搓皂角,仿佛每洗一遍手,便能褪去身上一层羞耻。
&esp;&esp;王幼君见她呆呆出神,欲哭无泪,好心劝道,“行了,别搓了,再洗也洗不去你造下的孽,你若真觉得害躁,便干脆嫁我舅舅得了,方不辜负人家被你蹉跎一番。”
&esp;&esp;舒筠听到“蹉跎”二字,脑海不免浮现裴钺一点点掰开她手指时的情景,她当时害怕极了,权当捏着他衣角,拽着一点不肯松手,越想越没脸见人,
&esp;&esp;“陛下没当场掐死我,算是君子涵养。”
&esp;&esp;“不,舅舅没当场临幸你,是他定力登峰造极。”
&esp;&esp;舒筠斜了王幼君一眼,羞愤地回了房。
&esp;&esp;夜里将灯一吹合衣躺下,四下寂静时,那被刻意压下的触感仿佛浮了出来,连着掌心也开始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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