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秋水凑近这位黑白版本的徐护士，想要看得清楚一些。

&esp;&esp;她的脸很光滑，过分苍白，微微有些发灰，眼睛大，唇呈现黑色，仿佛黑白图片当中的美女，公平地看，她的面部轮廓其实挺漂亮，别有一番特殊风采。

&esp;&esp;“你别咬我。”

徐护士说。

&esp;&esp;“当然不会。”

秋水说。

&esp;&esp;程灵素觉得有些奇怪，于是问：“难道有谁会咬你们么？”

&esp;&esp;“是啊，传说身体有各种色彩的人会吃我们。”

徐护士说。

&esp;&esp;“你亲眼见过这种事吗？我指的是人咬你们当中的某一个。”

秋水说。

&esp;&esp;“没见过，可是大家都这么说。”

护士说。

&esp;&esp;“我们如果出不去的话，会不会变得跟你们一样？”

程灵素问。

&esp;&esp;“不知道，没见过同样的先例。”

护士说。

&esp;&esp;“你们吃什么？”

程灵素很关心食物问题，因为目前看来，确实有可能会在此地长期居住。

&esp;&esp;护士一脸茫然，缓缓摇头：“没吃过东西，也不知道饿。”

&esp;&esp;“你给患者用的什么药？”

秋水问。

&esp;&esp;“没药啊，我只是每隔几个钟头进来查看一次而已。”

护士说。

&esp;&esp;秋水低下头，看地上的托盘，发觉其中的温度计是黑乎乎的一根，完全不可能看清楚测量数据，而其它的东西同样很不对劲，几十只棉签已经凝结成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看上去很脏，玻璃瓶子里有一些灰色的液体，成份极为可疑。

&esp;&esp;托盘中没有针筒，也没有其它常用的医疗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