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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杰森的这些行为，都被蝙蝠洞内的众人通过修复了的路边监控看到了。

&esp;&esp;迪克二话不说，带上眼罩出门了，并拒绝哈莉的跟随，“今天不行，下次再说。”

哈莉觉得这个回答实在太敷衍了。

&esp;&esp;看着迪克哥哥从蝙蝠洞秘密通道绝尘而去的背影，哈莉非常不甘心，这时她忽然发觉少了点儿什么。

&esp;&esp;“你们看到那只大黑狗了吗？”

&esp;&esp;按照哈莉的要求，芭芭拉姐姐调出了蝙蝠洞的监控——她和阿福爷爷只看到她穿着制服出门，就紧张得不行，忽略了随后跟着跑出去的大黑狗。

&esp;&esp;“我得出去找它，他是因为我跑出去的，”

哈莉认真地说，“我保证我一找到它就会回来，绝不多作停留；而且我会带上艾斯，它是一只受过你们训练的狗，而且它正好需要出去转转，不能天天趴在布鲁斯叔叔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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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哈莉很意外阿福爷爷就这么同意了，于是她带着不情不愿但依然老老实实地闻了闻黑狗项圈的艾斯，骑着一辆新摩托，开始向哥谭城区出发。

&esp;&esp;她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是披风9

&esp;&esp;哈莉想大声抗议，这怎么能是布鲁斯叔叔的错呢？

&esp;&esp;即使是他的死亡，也是在所有英雄都无能为力时，单凭一己之力、搭上自己性命的力挽狂澜——无论如何都算不上什么错误。

&esp;&esp;但看着杰森挺直的高大背影……哈莉忽然想到，或许，这就是杰森应对悲伤的方式——将过错都推给布鲁斯，就可以不用去处理失去他的无力和绝望……这和迪克竖起高墙，拒绝沟通的逃避方式殊途同归。

&esp;&esp;哈莉也将视线转向杰森所指着的哥谭城区，“你问布鲁斯叔叔的方式带来了什么……我想是带来了希望，带来了启发……告诉人们，你可以为自己的城市……”

&esp;&esp;她忽然停了下来，揉了揉脸颊，“这些歌功颂德官话太虚伪了，太……像假大空的竞选海报。”

&esp;&esp;“就拿我自己来说吧，我觉得布鲁斯叔叔给我带来的一种……信念——那些曾经改变了我人生的童年残酷经历，那些……扭曲了我人生轨迹的遭遇，并不能决定我未来的走向。

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个决定权依然在我自己手里。

反而，那些经历会给我勇气，去拥抱我的天赋、我的命运……”

&esp;&esp;这一天之内，她直接晋级成哲学家了，应该去出一本书……但她知道，这些话都不是自己独自悟出来的，它们或多或少都来自家人多年的教诲，已经潜移默化地在她的内心生根发芽。

&esp;&esp;杰森并没有马上回答哈莉的话。

他依然转头盯着城市街景，长久的沉默后才嗤了一声，“你果然是老家伙和阿福最合格的簇拥……说起大话来，简直像幸运饼干里的纸条一样鸡汤味儿十足。”

&esp;&esp;看到杰森哥哥的态度似乎有松动，哈莉再接再厉，“不论是阿福爷爷、还是迪克哥哥，现在都不好过……尤其是迪克，他很悲伤，压力很大，在他看来整个家庭的重担现在都在他身上……而你和达米安的失踪，都是他最担心的。”

&esp;&esp;“达米安……现在躺在蝙蝠洞的手术台上，迪克已经跑出来找你了……”

&esp;&esp;“我知道我的话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力量，能直接把你拉回来什么的……只是，我们需要你，一直都是。”

哈莉试探性地走上前，脱掉了制服手套，拉住了杰森哥哥垂在身侧的握枪的手。

&esp;&esp;两人就这样默默地站了一会儿。

&esp;&esp;最后，杰森长叹一口气，用另一只手把两把枪都收了起来，他揉了揉哈莉的头发，“抱歉，我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esp;&esp;哈莉笑着摇摇头，“得了吧，怎么可能。

我8岁时就知道巫师世界有个大魔王等着要跟我决斗，你吓不到我。”

&esp;&esp;原本用来开玩笑的话，却让身后一直存在感为零的大黑狗发出了一声被掐到喉咙的吠叫。

&esp;&esp;“我不是给你捡了一只病狗吧。”

杰森怀疑地扭头看了看那只奇怪的狗。

&esp;&esp;之后，杰森和哈莉都默契地抬头看向哥谭的天空——看向厚重云层上，那个中间有“rip”

的蝙蝠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