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开玩笑的。”

&esp;&esp;“……”

喉结上下滑动，白雪莱艰难地吞咽下嘴里的食物，不但不好笑还挺冷的，“你平时不会也是这么追oga的吧？小心孤独终老。”

&esp;&esp;顾南海双手抱在胸前，紧贴着皮肤的纯黑战斗服勾勒出肌理漂亮的线条：“你们人族的oga都很喜欢我。”

&esp;&esp;“哦？”

白雪莱挑眉，这么自恋？

&esp;&esp;顾南海：“信息素不会说谎。”

&esp;&esp;吃完最后一颗葡萄，白雪莱拿过纸巾轻轻擦拭唇角：“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伪装出来的？信息素可以通过药物和一些训练去进行有目的的伪装，你闻到的信息素，或许就是他们想让你闻到的。”

&esp;&esp;“我可以。”

松开了抱在胸前的双手，顾南海微微倾身靠近餐桌另一头的男人，黑色的眼底沉淀着银河最深处的暗色漩涡，他望着白雪莱，缓慢而平静地叙述，“我可以闻到你的信息素。”

&esp;&esp;摊开双手，唇边是慵懒的浅笑，白雪莱靠在椅背上笑得灿烂：“然后呢？”

&esp;&esp;上半身往后退，顾南海重新拉远了他和白雪莱之间的距离：“闻起来像一段埋在松软雪地里的雪松，很淡，很干净，接近beta水一样没有味道的气息，”

他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在更深的地方，被冻结泥土里的一枚种子。”

&esp;&esp;深藏着暗色漩涡的眼底透出锐利的光来，顾南海难得地露出了几分感兴趣的表情：“你把自己信息素的味道藏起来了。”

&esp;&esp;神族拥有远胜于人族的嗅觉。

&esp;&esp;白雪莱默默记在了心里的小本子上，他确实有点惊讶他的小手段被顾南海给发现了，重生之后白雪莱给变成oga的自己加了两层“保护”

，

&esp;&esp;在还没有觉醒第二性别之前，其他人的信息素闻起来只是一种很薄很淡的香味，每个人身上的气味都不一样，通常oga的较为柔和香甜，alpha的则偏向攻击性。

&esp;&esp;只有在自身也拥有了abo的性别，信息素才会产生相应的化学反应。

&esp;&esp;在白雪莱还是一个alpha的时候，他对oga信息素并不陌生，总有人试图以美貌的oga迷惑他，以此作为一种笼络或者攻击的手段，但往往对精神力较高的人作用有限。

&esp;&esp;当他作为一个oga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时候，站在oga的角度上，白雪莱惊讶于alpha们对自身信息素的滥用，这些自大傲慢的alpha在面对oga时尤其喜欢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自负自大且极其失礼。

&esp;&esp;上一世他多数时候待在只有alpha和beta的环境里，不知道当时的oga是不是和现在的一样，无声容忍甚至是习惯这些alpha们的粗鲁无礼。

&esp;&esp;他的身份，他的资质，他的财富和地位，以及他oga的性别。

&esp;&esp;无论将来是否要踏入权力的漩涡，如同上一世有人试图以oga控制他，这一世也会有alpha企图用信息素控制甚至标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