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哦。”

卫玖又应了声，盯着那张花花绿绿的招生单瞅了几眼，深深呼吸两下，才终于下定决定回答，“我去。”

&esp;&esp;“真的！”

卫保明眼里露出激动的喜悦。

他初次当父亲，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并不知道父亲应该是怎样，

&esp;&esp;肖徽是学校里的混世大魔王，抢零食夺玩具无恶不作。

即使年纪比他们小一些，也不妨碍大班的小朋友在她阴影笼罩下，对这位女魔头毕恭毕敬，言听计从。

&esp;&esp;卫玖作为大魔王第一个宣誓主权的人，连带得到了贵宾服务，班里的孩子都主动跟卫玖玩，把自己的玩具和零食让给他。

&esp;&esp;“谢谢。”

卫玖虽然不适应跟他们接触，但却要回应其他孩子的善意。

他始终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周围聚集过来的小朋友，觉得有些无措，又觉得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触。

&esp;&esp;“我可以把零食都分给你一点，你不要让肖徽抢我吃的，好吗？”

班里比顾星岚还要胖一大圈的男同学苦着脸，满脸泫然欲泣的委屈，“她总说我太胖了，把所有零食都拿走自己吃，明明吃的比我还多。”

&esp;&esp;“那么过分？”

卫玖之前没来幼儿园，并不知道肖徽的丰功伟绩。

&esp;&esp;“是啊，她还抢我的火车，车头都摔坏了！”

另外一个男同学指着火车上轻微的裂痕，情绪激动的控诉，“车车很疼的！”

&esp;&esp;“哦。”

卫玖仔细瞅了瞅，才看到火车上一条裂缝。

车车疼不疼他不清楚，自己耳膜是真的有点疼。

&esp;&esp;周围的同学还在叽叽喳喳，卫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们，左右瞧瞧，脸上有些无措。

&esp;&esp;“你们别烦他了，看他的样子，能管住肖徽吗？”

顾星岚挤进来，把周围的孩子都推开，张开手臂认真地说，“让他安静点，你们去玩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