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也是冯清的担心。

&esp;&esp;林蔻蔻又继续道：“很显然，您需要另一个篮子。

在姜上白产出的酒口感和香型都因技术和成本受限，无法再提升的情况下，能打开销量的除了靠铺货渠道之外，其实就只有营销这一条路可走了。

而您原本就是茅台的总经理，姜上白这些年能撑下来，我相信您已经把能用的渠道都用尽了。

就算是新招一个市场总监，他手里的渠道，又能盖过您去吗？何况还要打年轻人市场。”

&esp;&esp;冯清看着她：“所以，你是要帮我找一个营销总监。”

&esp;&esp;林蔻蔻笑：“不错。

其实市场总监和营销总监，名头不同罢了，具体负责什么职能，不还是您说了算吗？市场总监就让航向做去吧，营销总监这个职位就由我来关。

到时谁推的人合适，您用谁。

一来可以避开独家协议的限制，二来您也多一个选择。”

&esp;&esp;按理讲，说到这份儿上不答应都不合适了。

&esp;&esp;然而，冯清竟还没松口：“你这么说也的确不错。

但假如我真需要一个营销总监，换一家公司委托他们帮我找不行吗？为什么一定要跟你合作？”

&esp;&esp;果然，老狐狸的确是老狐狸。

&esp;&esp;不见兔子不撒鹰啊。

&esp;&esp;林蔻蔻也不由得生出了几分佩服，心里对裴恕说了句“对不起”

，然后直接把协议翻到了ldcall

&esp;&esp;坦白说，这一刻冯清是想翻脸的。

&esp;&esp;但眼前林蔻蔻的状态实在是太理所当然了，以至于让人忍不住要反思一下是不是自己有问题。

&esp;&esp;她凭什么敢要这个价？

&esp;&esp;忽然间，他福至心灵，问了一句：“你一年前在哪家公司工作？”

&esp;&esp;林蔻蔻看他一眼，说：“航向。”

&esp;&esp;冯清：“……”

&esp;&esp;他定定地望了她三秒钟，然后直接抓过了旁边那杆笔，迅速在合同末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好像生怕谁会反悔一下。

&esp;&esp;林蔻蔻一怔：“不用再考虑了？”

&esp;&esp;冯清把协议递还给她，平静道：“再不签我怕你涨价。”

&esp;&esp;林蔻蔻：“……”

&esp;&esp;冯清起身，向她伸出手来：“很荣幸合作，冯某静候佳音了。”

&esp;&esp;林蔻蔻于是明白，对方这竟然知道自己是谁了。

&esp;&esp;她不由一笑，伸手跟对方握了一下，淡淡道：“合作愉快。”

&esp;&esp;远处的袁增喜与裴恕，一直观望着这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