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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对啊。”
季程领悟到姜聿的意思,但没有后退。
&esp;&esp;姜聿沉吟:“你的要求是什么?”
&esp;&esp;季程望着姜聿,姜聿也看着她,最后季程妥协:“不要挂我电话。”
&esp;&esp;“我没有挂过你的电话。”
&esp;&esp;“姜聿!”
季程恼了。
&esp;&esp;姜聿皱着眉:“可以。”
&esp;&esp;季程绽开笑容:“这样才对嘛。”
&esp;&esp;“不许让人碰你,不论男女。”
姜聿提出自己的要求。
&esp;&esp;“碰?”
季程反问,“递东西的时候碰到手也不行?坐电梯的时候人太多就挤在一起也不行?”
&esp;&esp;“你在偷换概念。”
姜聿眯起眼睛。
&esp;&esp;季程摇头:“我在真诚和你沟通。”
&esp;&esp;“不能是正常情况下有意识的接触。”
姜聿说完后看着季程。
&esp;&esp;“什么叫正常情况下。”
&esp;&esp;“电梯人少,宽敞空间。”
&esp;&esp;“那逛街的时候呢?手挽着手。
疲惫的时候呢?互相支撑。”
不等姜聿回答,季程又问,“男生不行,女生也不行,那我爸呢?我妈呢?”
&esp;&esp;姜聿脸色黑沉,没有说话。
&esp;&esp;季程只当他是哑口无言,摊手无奈说:“看,生活中有各种各样的情况会导致我跟别人接触,喜悦的时候拍手,难过的时候安慰。
难道一旦有了接触,你就要我跟朋友断掉联系,跟家人断绝关系?”
&esp;&esp;“这不可能的。”
&esp;&esp;“我是一个人,有亲人,有朋友,而不是一个机器,归你所有,你设定什么样的程序,我就进行什么样的动作。”
&esp;&esp;季程走到姜聿旁边坐下,握住他的手低头从下往上看着他:“你明白的,对不对。”
&esp;&esp;“我很难受。”
姜聿握紧了季程的手。
&esp;&esp;“我可以答应你,亲吻没有下一次。”
季程抱住姜聿的肩膀,在他脸颊亲了一口说,“亲也只亲你,怎么样?”
&esp;&esp;她的表情不再严肃,甚至带着狡黠的笑容。
&esp;&esp;姜聿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唇:“你故意的是不是?”
&esp;&esp;察觉到姜聿软化的态度,季程蛮横地说:“对啊,我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