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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顾扬还是站着没动。
&esp;&esp;“最近招商部在和凌云谈nightgale的入驻,你应该知道吧?”
杨毅让助理端了两杯咖啡进来,“正好,他们的秋冬新品和我们这次秀场风格很契合,对方设计师看过你的舞台设计后,觉得非常喜欢,所以就问陆总,能不能直接借鉴去拍摄下一季的新品手册。”
&esp;&esp;当时陆江寒把这件事丢给杨毅,让他征求顾扬的意见,但架不住杨总最近实在太忙,顶着烈日暴雨一次次往普东山跑,再被鑫鑫百货那些人扯几句方言官腔,脑仁子都生疼,也就顺利把拍照的事忘在了一边。
&esp;&esp;“我问问他们。”
杨毅按下免提键。
&esp;&esp;nightgale的品牌负责人在电话里态度良好,一边道歉说是实习生没沟通好,一边又表示宣传手册已经拍完了,印厂眼看着就要下印,能不能这次就先这样,以后双方合作的机会多得是,这个人情肯定能还。
&esp;&esp;杨毅单手捂住话筒,看了眼顾扬。
&esp;&esp;顾扬点头:“没事的杨总,我就问一下,既然陆总和您知情,那我没意见。”
&esp;&esp;杨毅松了一口,和对方客套几句后就挂了电话。
顾扬转身离开副总办公室,结果刚好撞到陆江寒。
&esp;&esp;“哟,你也在这儿呢。”
陆江寒说,“还没吃饭吧,一起?”
&esp;&esp;“不了,谢谢陆总,我还约了其他人。”
顾扬抱着文件,匆匆和他擦肩而过。
&esp;&esp;陆江寒也没在意顾扬的情绪,走进办公室问:“鑫鑫百货那头怎么样了?”
&esp;&esp;“进展相当喜人。”
杨毅向后靠在椅背上,“之前只需要解决品牌问题,现在可了不得,对方不知道从哪儿找了群中年阿姨,非说是百货公司老员工,哭着喊着要我们解决下岗再就业问题。”
&esp;&esp;陆江寒和他对视。
&esp;&esp;“没办法。”
杨毅叹气,“一群人盯着寰东这块肥肉,恨不得把下半辈子都托付过来。”
&esp;&esp;“中午再开个会吧。”
陆江寒头疼,“叫上李芸,一点半来我办公室。”
&esp;&esp;大家都还没吃饭,助理到楼下打包了煎饺和几个小菜,说是新开的馆子,生意不错,还看到顾扬也在那儿吃。
&esp;&esp;“只点了一笼包子一碗粥,我就用公款帮他结了。”
助理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说,“小孩最近带着于大伟他们加班,也累得够呛。”
&esp;&esp;“他一个人?”
陆江寒抽筷子的手一顿,“顾扬?”
&esp;&esp;“是啊,就一个人。”
助理没明白他的意思,“都这个时间了,市场部那些小丫头早就吃完了。”
&esp;&esp;陆江寒:“……”
&esp;&esp;“你批评顾扬了?”
陆江寒问。
&esp;&esp;刚进门的杨毅莫名其妙:“我批评顾扬干什么?”
说完又心里一酸:“他最近的工作效率可比我高多了。”
&esp;&esp;于是陆江寒就在百忙之中,罕见而又短暂地反思了几秒钟,为什么顾扬宁愿去喝粥吃包子,也不愿意跟着总裁蹭饭——毕竟他一直以为,这种事应该算员工福利,很抢手的那种。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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