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怎么回事?”她道。
&esp;&esp;“她是谁?”言博紧接着问。
&esp;&esp;黎江也皱起了眉头。
&esp;&esp;“她不是舒巧?”他像是在自己问自己。
&esp;&esp;两人同时摇头。
&esp;&esp;“谁说她是舒巧?”她反问。
&esp;&esp;当地警察递给黎江一本旅馆住客登记簿,他指指住客栏里登记的名字。
&esp;&esp;“可这是,杨琳。”黎江道。5九贰
&esp;&esp;“她的身份证是假的。你们在找的女人跟她的体貌特征很像。我们没说她叫什么名字。”
&esp;&esp;黎江一时说不出话来。
&esp;&esp;“把旅馆服务员叫来。”过了会儿,他命令道。
&esp;&esp;不一会儿,警察带着一个战战兢兢的小个子女服务员进来。女服务员瞥见尸体,习惯性地侧过身子,眯上了眼睛。
&esp;&esp;“你看一下,这是不是3月6日来住店的女人?”黎江说道。
&esp;&esp;女服务员勉强睁开眼睛又马上闭上,并且敷衍地点点头。
&esp;&esp;“就是她,就是她。她就穿着这身衣服!就是她。”
&esp;&esp;“你看清楚没有?”
&esp;&esp;她眯着眼睛点头,“我能走了吗?”她问道。
&esp;&esp;黎江看看沈异书,他们两人都明白。如果这个女服务员连多看一眼尸体的胆子都没有,那她根本就不能确认尸体是不是住店的女人。
&esp;&esp;“你先出去。在走廊里等着。”黎江道。
&esp;&esp;女服务员如蒙大赦般飞快地跑出门去。一到走廊上,她就跟另一个女人叽叽喳喳地说起话来。
&esp;&esp;“太吓人了!”“最好他们快点把人弄走!”“她到底是怎么死的?”“没看见啊,什么都没看见!……”——她耳边捕捉到几句话。
&esp;&esp;黎江的下属则拿出相机开始在尸体的各个方位拍照。
&esp;&esp;拍完照,谷平和安妮便蹲到了尸体边。
&esp;&esp;“老师,你觉不觉得这尸体有点怪?”安妮检查了尸体的瞳孔和脸部说道。
&esp;&esp;谷平笑了笑。
&esp;&esp;“再仔细检查一下。”谷平一边说,一边仔细查看女尸的脸颊、颈部和手臂。随后,他解开了女尸的风衣口子。
&esp;&esp;“我猜想她遭受过性侵犯。”黎江道。
&esp;&esp;“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会儿我会给你结果的。”谷平道。
&esp;&esp;“按理说,你能马上给我一个简单的结论,我想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死的和她是怎么死的。”黎江很烦躁。
&esp;&esp;“我只能告诉你一点,她大概死了15年。”谷平道。
&esp;&esp;“15年?”黎江大惊。
&esp;&esp;沈异书也被吓了一跳。
&esp;&esp;“尸体被冷冻过,最近才被拿出来。所以,现在还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他指指地上的一滩水,“至少她不是勒死的,具体死因,还需要进一步检查和化验。但是,至少最近,她没遭受过性侵犯。我的话说完了。现在请你们……”谷平的目光在屋里所有人的身上扫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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