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许司昂指了指角落里频频偷瞄他们的一群小孩：“他们是练习生？”

&esp;&esp;贺炀看过去，都是些生面孔，但看年纪应该是练习生。

&esp;&esp;许司昂：“他们多大啊？看着好小。”

&esp;&esp;“十四五岁吧。”

贺炀说，“林林左辛就是差不多这个年纪进的公司当练习生。”

&esp;&esp;许司昂好奇：“你当过练习生吗？”

&esp;&esp;“没有。”

贺炀说。

&esp;&esp;“咦？”

&esp;&esp;旁边的方南笑了声，出声道：“他和我们一样，空降兵。”

&esp;&esp;贺炀不置可否：“运气好，那时进公司没多久就出道了。”

&esp;&esp;“运气么……”

方南意味深长地笑笑，“也可以这么说。”

&esp;&esp;许司昂盯着他：“话里有话啊你。”

&esp;&esp;方南也不含糊：“对啊。”

&esp;&esp;许司昂蹙眉；“什么意思？”

&esp;&esp;方南看贺炀：“能说吗？”

&esp;&esp;贺炀表情淡淡：“想说就说。”

&esp;&esp;方南哦了一声：“那我就说了。”

&esp;&esp;贺炀撩起眼皮。

&esp;&esp;“我刚说我们是空降兵，许司昂你可能没有懂我的意思。”

方南顿了顿，道，“fuels在我们之前，是有主唱和贝斯的。”

&esp;&esp;许司昂一滞：“那你们……”

&esp;&esp;“嗯，顶了他们。”

贺炀淡声道。

&esp;&esp;残酷吗？

&esp;&esp;残酷，但这就是现实。

&esp;&esp;“还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

方南似笑非笑。

&esp;&esp;“其实你当初来fuels是要把左辛顶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