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叶雪还没开口，卢昭就说：“那麻烦你，待会儿我再送你过来。”

&esp;&esp;叶雪只好对着方春英笑了笑，走到了卢昭身边。

&esp;&esp;叶雪带他们去了家咖啡厅，诚如她说的，人还是真的挺少，叶雪偷偷告诉卢昭原因，“因为东西实在太难吃。”

&esp;&esp;卢昭看着面前刚刚端上来的咖啡，说：“你应该早点说。”

叶雪看他这幅无可奈何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

&esp;&esp;方春英和卢桂平坐在对面暗暗对了个眼神。

&esp;&esp;卢昭道：“你朋友在哪儿等你，我送你过去吧。”

他说完就站起来，叶雪跟着起身，方春英埋怨道：“人家刚坐下一会儿，你让人家休息一下啊。”

叶雪道：“没事儿阿姨，我不累。”

她看一眼卢昭，不知道怎么的，就感觉他不是太开心，像是在忍耐着。

&esp;&esp;卢昭说：“我先送她过去，你们在这儿休息一会儿。”

叶雪跟他们道别，说了句阿姨再见，叔叔再见，卢昭冲她点点头，俩人一起走了出去。

&esp;&esp;一到外头叶雪又有点不安，刚刚那气氛总让她觉得不对劲儿，她对卢昭说：“要不你回去吧，我认识路的，不用送。”

&esp;&esp;卢昭说：“我出都出来了。”

他放慢脚步，四处望了望，问道：“这里平时人也这么多吗？”

&esp;&esp;叶雪跟着他的目光，说：“还好，现在是暑假嘛。”

她看向卢昭，他却用侧脸对着她。

&esp;&esp;“好玩吗？”

卢昭突然回过头来问她。

&esp;&esp;叶雪：“···还行吧。”

她语气居然不太确定。

&esp;&esp;卢昭笑道：“你不是本地人吗？”

&esp;&esp;叶雪避开他的眼神：“本地人也不是什么都知道啊···”

其实她来这里玩过很多次，早就不觉得哪里新鲜，可他这么一问，她突然什么答案都给不出来。

&esp;&esp;“那你觉得好玩吗？”

她问道。

&esp;&esp;卢昭说：“不知道，我是

&esp;&esp;方春英关上房门之后，她的哭声就更清晰了，卢昭从书本里抬起头，贺家上演的戏码，他几乎都摸出了规律，他很想一脚跺下去，让她闭嘴。

&esp;&esp;有什么好哭的，哭是最没有用的。

&esp;&esp;方春英特地从学校拿来了一套铁尺和三角板回来，卢昭拿来用，比普通的尺子重，贴在手上冰凉，用点力在卷子上拉过去，能在卷子上拉出一道破口，而斜着把尺尖拉过手背，则能在皮肤上刻出一道笔直清晰的线，端头丢了一点皮肉，线里慢慢渗出一点血迹。

&esp;&esp;卢昭又把尺子往深处按了按，贺琳琳的哭声弯弯绕绕的升上来，淹没在她父母的对骂里，只有他听见了，就像是为他哭似的，就当她是在为了他哭好了。

&esp;&esp;“你还在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