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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方廷轩仔细的用罗盘格定过之后,发现了一个个问题,一是新修的大门正对着为了方便修门而新铲出来的一条小路,尽管这么一来人进出是方便了不少,但正好犯了《阳宅十书》里面所说的一个禁忌,成为有可能出问题的凶宅,嘴里悄悄的默背着这种凶宅的断文:“南来大路直冲门,速避直行过路人,急取大石宜改镇,免叫后人哭声顿”
。
默念到这里,他收起罗盘,叫上还有点好奇的看着他的柳声和在一边紧紧跟着的方羽,叫他们把把院子角落里不知干什么用的两块大石头翻滚到了大门口,拉开关着的院门,他又找来一把铁锹挖了两个浅坑叫他们把把石头栽了进去,这才站起身长长的出了口气,尽管是下雪天,这一番活动还是叫方羽看到他额头上出了些细细的汗珠。
&esp;&esp;作完这一切后,方庭轩站在那里仔细的想了想病人的症状,又看看了已经落上白雪了两块大石头,觉得好象还是那里没对劲,刚刚有点舒展了点的脸上又皱起了眉头,这时,恢复过来后一直默认跟着他忙碌的方羽不忍看父亲在那里费神琢磨:“爸,这边墙角下有个大洞。”
说着就顺手拿起院子里的扫把径自走到靠北的一间房子的墙角,三两下扫开了积雪,那里一个大洞就露了出来。
&esp;&esp;方庭轩赶紧过来一看,好家伙,洞口虽然不是很大,却足足有一米来深,斜斜的通到北屋的地下。
“没错,就是这里了”
方庭轩精神一振,有点兴奋的叫到。
这时柳生也过来仔细一看,吓了一跳:“看这个洞这么深了,我看也不象是一天两天形成的,多危险啊,再过几天我看说不定都要把房子陷塌了呢!”
&esp;&esp;点了点头,方庭轩看着洞心里就有了数,“北方属水,应到人身上就是肾脏,而且这个位置…”
想到这里,他给柳生说道:柳生,你去把大门口那堆土拉过来,咱们现在就填上它”
。
看到柳生应声去了,方庭轩又叫方羽拿过自己的药箱,在柳生和方羽填土前把掏出的10个包着中药的小包好象有次序一般一个一个的扔了下去,最后又在洞子快要填满的时候扔了两个小包下去,等这一切作完后,这才站起身来长长的松了口气:“走,去医院看看。”
&esp;&esp;等看到刚刚还昏迷过去的病人阿安已经可以被护士扶着站到地上的时候,方庭轩又仔细问明了他家北屋墙角的那个大洞已经塌陷了有不少时日的细节后,这才放下心来到了柳生办公室随意吃了点东西,又从自己的药箱里拿了几副滋补的药给阿安留下,看看天色也已接近中午,想想回去的四十里山路,加上明天还要上班,因此也不想再多留,不顾学生的挽留,催促着方羽动身。
&esp;&esp;正要起身的方羽看到柳生欲言又止的样子,心念一转间就明白了他想说什么,于是先开口问到:““爸,今天你扔进那洞子里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扔那些东西?还有,到底阿安醒过来好转是你的药治的呢?还是因为调理了风水后才好的?”
微微一笑,方庭轩顿时明白了儿子的意思,沉凝了一下说到,病应该是和药以及风水都有关系,具体是那个起主要作用,你爷爷也没怎么太深的教过我风水,所以我也说不好,至于扔下去的东西就是些药材,不过那些药有个专门的名字,叫十二禁药,在风水中是专门用来埋在地下的,成分分别是“海龙……”
一边放慢速度说着药名,一边示意在一旁显得抓耳挠腮可又不敢下笔记录的徒弟拿笔记下分量和药物,重复了两遍后,看到柳生已经无误的记了下来,这才站起身来,拍着徒弟的肩膀笑骂道:“你啊,还和当年那么拘谨,老师虽然为人方正些,但从没在学问上保守过啊,怎么还这么怕我?你现在好歹也是这里的院长了,胆量放大些,治病用心些,不要弱了我们医者的招牌,其实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我和小羽要回去了,你不用送了。”
&esp;&esp;就这样父子俩踏上了归途,自然心情不若来时那么好。
&esp;&esp;默默的走了几步,方庭轩忽然问到:“小羽,记住我今天是怎么做的了吗?”
方羽一楞:“记住了,记住了,这么深刻的事情做陪衬,我怎么可能忘的掉?”
说完,父子俩相对着摇头苦笑,不过气氛明显的轻松了下来。
&esp;&esp;“儿子,你看了那么多希奇古怪的书,难道真没注意过风水这方面的东西吗?“回想了下今天儿子的表现,方庭轩不由的又问到。
&esp;&esp;“看到过,有些还涉及的比较深,不过没专门往治病的这方面想过,这一会我琢磨着风水我虽然不是很明白,但刚刚才也仔细的感受了一下,好象也脱不开自然之气运行的规律,直觉里似乎就是因为建筑物格局位置搭配的不合适,而引起那里的阴阳生死之气不同的变异而已,尽管有变异,但对有些人起作用,有些人不起作用,这就又牵扯到了人本身元气或者说是身体的好坏有关系,另外,所谓的吉宅不过是把那些气的运行变的非常适合人居住和生存,凶宅就是相反了,我觉得它应该不会超过这个范围。
不过再具体的我就说不好了,看来回头要仔细看看才是,看来用心处皆是学问啊,以前我太粗心了。”
&esp;&esp;仔细的打量着儿子,方庭轩此刻真觉得老怀大慰,赞赏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小羽,你长大了,到此刻我方家医学的衣钵你已经完全继承了,只要在以后的日子里记得随时的反省和谦虚的学习,我再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儿子,记住我们的三年之约哦。”
开心之下,他也再一次开起来了儿子的玩笑。
“你说的我都记住了,爸,走不走的动啊?雪大路滑,不若儿子带你一程啊,呵呵”
获得自小敬畏的父亲的首肯,也叫方羽的心境开阔了起来,主动提出在这雪大沟深的无人之地再一次显示来自天心灯的异能。
&esp;&esp;“好啊,走着是很吃力,呵呵”
他话音未落,就觉得一阵劲风扑面而来,眼睛一闭的空里,再次陷入到那种半梦半醒的状态里。
&esp;&esp;刚涮洗完自己随便凑合着午饭的碗筷,方羽的母亲就听到大门外有人敲门,同时还听到隔壁林婶的呼叫声:“方院长,方院长,有人抬病人来看病了,快开门啊…”
&esp;&esp;“来了,来了!”
听到是病人,她赶忙三步并做两步的小跑着过去开院门,情急之下都忘了换棉鞋,因为家里有暖气,所以在房子里她一直穿着棉拖鞋,这么一跑出,立刻让她感觉到了雪地的冰凉,不过她没时间再去换了,病人要紧。
这么多年来,她不但完全掌握了丈夫的早出晚归、以病人为第一的性格,同时自己也习惯了这样的突然的求诊,一年到头,多的是这样突然找上门来的病人。
&esp;&esp;等招呼门口的众人手忙脚乱的把面色怪异的病人抬到专门给病人准备的客房里躺下后,她才惊讶的发现帮忙的全是小镇上的人,而病人她却从来没有见过,不由的诧异了起来:“林婶,这个病人?”
林婶还没说话,住隔壁街上的小刘一指身边几个小镇上的年轻人说话了:“方婶,是这样的,今天我们正在街上走来着,忽然从车站方向跑出这个老头来,好象是疯疯颠颠的样子,这么样的雪天里居然只穿了一身单衣,而且还赤着双脚。
他一边跑,一边怪吼着,还不停的用头撞路边的树,撞的可用力了,可没见他头上流血,而且面色特别的怪异,红的象要滴血一样那种的颜色,等跑到我们跟前的时候,这老头忽然就狂叫了起来,眼睛、鼻子、嘴还有耳朵里都开始出血了,面色更是变的紫涨,好不怕人,没等我们过去看是怎么会事,他就高高的跳了起来,一个倒栽葱一头扎到地上不动了,好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