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亲手杀了！

痛苦在漫延，易锦梓在这种无边的痛苦中，终于再度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昏迷之地。

看着她昏死在自己的身下，段延祺不由放轻了动作，伸手温柔地抚过她的脸：“如果，你不是她们的女儿，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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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自言自语，又仿佛是说给她听，他亲亲低头吻上她的唇。

那里，被她自己咬得已经破了皮，腥浓的血由他的唇沁入他的口舌，提醒着他，自己此刻对她所种的残忍。

可是，他怜惜了她，那谁来怜惜他？

当年，自己仅仅十岁，便要成为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那时她在哪里？

当他因为饥饿而流落街头的时候，又有谁怜惜过他？

当他因为偷了一个面包店的面包而被许多壮汉打得半死的是时候，又有谁可怜过他？

当他被韩玄宗带到鹰帮经受着残酷非人训练的时候，又有谁来帮助过他？

可现在呢？

自己竟然会对一个造成自己这一切痛苦的仇人的女儿心生怜惜？

哈，段延祺，这太不像你的做风！

有仇必报是你的人生格言！

那如今，这个女人就算再可怜，你也不可以去怜惜她，不可以！

怜惜

心骤然转冷，他不顾自己的动作会弄疼她，开始加速冲剌，任自己的欲望在她的体内奔走流窜。

而后长长的低吼一声，终于满足地停止了对易锦梓的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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