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手头富余的人还会再点上一些卤味，鸭头、鸭掌、卤蛋、豆干……除了不卖烧烤油炸之类，食堂几乎什么都卖。

&esp;&esp;

&esp;&esp;“你好，请问你们领导在吗？我们制衣厂想谈合作的事情。”

下午三点，食堂没几个客人的时间，有人专门过来，问坐在前台位置的小姜。

&esp;&esp;客人不多，小姜暂时不需要收钱，正坐在位置上，双手拿着热水袋听广播剧。

&esp;&esp;昨天领导新买来的收音机，放食堂里给大家听广播，收音机里头放故事，也会放戏曲，大家闲下来就爱坐下来听收音机。

&esp;&esp;领导说了收音机只在食堂休息时间放，客人吃饭，她们上班的时间就不放了，吃饭的时候客人多，没办法专心听收音机，只会加快收音机损耗。

&esp;&esp;会用收音机的婶子大姐没有几个，沈立秋把每天开收音机给大家听的活交给小姜和小赵了，小姜小赵也不会用，没事，用起来简单，很快就能学会。

&esp;&esp;见有客人谈合作，小姜心里一动，站起来，把热水袋放在椅子上：“客人您好，请问是谈什么合作?”

&esp;&esp;“我们工厂想谈吃饭的合作，有时候厂子忙起来，希望食堂能派人把饭给我们送过来。”

&esp;&esp;不是成心捣乱惦记食堂收入，想把食堂吞并的人，小姜放心下来，再问了对方的制衣厂全名，在哪等问题，确定不是骗子后，问客人是想到领导办公室谈话，还是想让她把领导叫来食堂谈。

&esp;&esp;客人说去办公室谈。

&esp;&esp;小姜就把客人带到办公室了。

&esp;&esp;东哥不在身边的

&esp;&esp;食堂工作机会得来不易，谁要介绍亲戚进来？

&esp;&esp;多一个人，福利就少一份。

&esp;&esp;她还怕自己介绍进来，被领导记住了，以后被“请走”

的。

&esp;&esp;沈立秋签的不是自己的名字，签的是个好字。

&esp;&esp;制衣厂几十号人，沈立秋没事情就在那里签字，签了好几百张。

&esp;&esp;默认是午饭票，午饭不在食堂吃也行，把票攒起来，可以来食堂吃午饭晚饭，也可以吃同等价格的早饭，食堂都认，不管是不是制衣厂员工。

&esp;&esp;制衣厂领导本来只要午饭，沈立秋提的饭票建议她答应下来。

&esp;&esp;饭票的确更好，和食堂合作是大部分同意下来的，小部分人并不认同。

&esp;&esp;原先制衣厂大家都是各吃各的饭，最近来好味食堂吃饭的人多了，好味食堂饭菜好吃，也的确有点贵。

&esp;&esp;有几个工人来找她们说食堂的事情，大概意思是饭钱可以从她们工钱里出，代表制衣厂的话，食堂领导肯定能给便宜。

&esp;&esp;制衣厂几个领导都算食堂固定食客，从来没想过定下整个制衣厂员工的午饭，有人愿意，也有人不愿意。

&esp;&esp;别说少数服从多数，不愿意的少数人肯定会闹起来。

&esp;&esp;领导们商量后表示愿意的报个名字，不愿意的不用报，厂子方面统计人数。

&esp;&esp;少数不愿意的人，不愿意是真的不愿意，免费好说，如果从工钱里扣，不行。

&esp;&esp;不愿意不代表她们看见别人结伴去吃饭，看见别人有食堂送来的饭菜，心里能爽快，多少会不舒坦。

&esp;&esp;有饭票的话，能当个节日福利发给每个工人，谁也不冷落。

&esp;&esp;作为正式合作的，盖章盖多了，领导的字记下来，有人拿着票付钱，她们也能分辨真假。

&esp;&esp;正常情况不可能有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