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两个人笑了起来，林妙妙本没打算发作，就听到那个实习生说：“哎孙粒，上回给你颁奖，是不是对你也有意思？”

&esp;&esp;“别恶心我了，我不玩女的。”

&esp;&esp;林妙妙这才没忍，抄起拖把对着几个人一顿打，抓头发扇脸，三个女人都吓傻了，还是孙粒最后打了林妙妙一下。

&esp;&esp;江芸看着林妙妙在沙发上发呆，喊了一声：“林秘书，二十六了，还是小孩儿呢？”

&esp;&esp;“姐！”

她低下头，忍不住哭了。

&esp;&esp;旁边三个也抽哒哒的，江芸托着腮，烟雾蒸腾，“你们说什么了？孙粒你说。”

&esp;&esp;孙粒别过头去，也没说。

&esp;&esp;傅衍之淡淡张嘴：“浪费时间，开了吧。”

&esp;&esp;三个人这才发现傅衍之也在，隔着玻璃，脸都没转过来。

这人气场很强，手里保温杯枸杞上飘下垂都有伏特加的高级感。

&esp;&esp;他这样说，孙粒先软了，连连道歉：“江总，我知道错了！”

&esp;&esp;这个时间春招已经结束了，各大公司已经找好了人，她能来长云这样的企业上班已经耗费了全部精力，家里人也知道她在这上班，根本还没开始找下家，江芸要是把她开了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工作。

&esp;&esp;江芸不咸不淡地问：“说我坏话了？”

&esp;&esp;实习生先爆发出来：“对，就说你了两句，我家也不是没钱，你爱开不开，林妙妙把我打成这样，我爸不会放过她的！”

&esp;&esp;江芸瞧瞧她，扬了眉，问林妙妙：“人事部怎么招了个这种蠢货？”

&esp;&esp;“塞进来的。

原来跟杨老板有点交情。”

&esp;&esp;“噢。”

&esp;&esp;江芸确实觉得浪费时间，“妙妙你回家休息一天，孙粒你自己写辞职申请，省得谈合同的事，你们俩今天直接走吧。”

&esp;&esp;“江总！”

&esp;&esp;“行了。”

江芸已经有些不耐烦，“你们不理亏早该说话了。”

她推门招呼过来两个助理，连拉带扯地拽走三人，林妙妙也低头离开，临走头江芸还道：“没事，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带你去买衣服。”

&esp;&esp;她这才笑起来：“谢谢姐！”

&esp;&esp;“去吧。”

&esp;&esp;办公室清静了。

&esp;&esp;然后江芸就听到傅衍之的轻笑声。

&esp;&esp;她打开玻璃门，踢了踢他名贵的皮鞋，“笑什么呢？”

&esp;&esp;“也就是你还会问问。”

傅衍之喝着枸杞水，江芸坐在他旁边，长叹一声，“做人好难。

我真的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