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方晴卸下刚才的夸张，静静地笑。

&esp;&esp;“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再见你。”

郑衍看着方晴。

&esp;&esp;不待方晴回答，郑衍站起来，“我走了。”

&esp;&esp;方晴也站起来。

&esp;&esp;郑衍走过去，抬起手，略停顿，拍拍方晴的头，深深地看方晴一眼，自己开门出去了。

&esp;&esp;方晴走出门，目送郑衍走下楼梯。

&esp;&esp;方晴的眼睛有点发潮。

郑衍，你一定要好好儿的。

&esp;&esp;这两天黄历上一定写着“宜会旧友”

，见到郑衍的冯璋结局番外

&esp;&esp;90年代初，贵阳的一栋稍显破旧的筒子楼里。

&esp;&esp;一台12英寸的黑白电视机正在播放电视剧《乙未豪客传奇》。

有些掉皮的革沙发上躺着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人。

&esp;&esp;“爷爷，你又看着电视睡着了。”

一个扎马尾辫的女孩子走进来。

&esp;&esp;老人惺忪着眼，坐起身来。

&esp;&esp;女孩儿啪啪地拧电视上调台的钮儿。

&esp;&esp;“《丹青引》，《丹青引》，赵蔚然演的！

您看，您看，这个就是赵蔚然——”

&esp;&esp;老人一脸地迷惑。

&esp;&esp;“就这个，香港的，歌儿也唱得特别好听。

哦，我的爱人，你可知道，你的离开会让我心碎，哦——”

&esp;&esp;老人笑了。

&esp;&esp;“嗐，跟您说您也不懂，”

女孩子有些扫兴地说，突然又想起什么，“爷爷，您也是从民国时候过来的人，那时候真是这样的吗？”

&esp;&esp;“那个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