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柳曼声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他们该死！

他们把过去都忘了！

仇恨，屈辱，不甘……他们统统忘了！

没有一个人记得当年何处风月寻的事情！”

&esp;&esp;顾若清一惊，没想到这叫何处风月寻的春楼竟然再被提及。

&esp;&esp;“什么事情能让你下手如此残忍？”

&esp;&esp;柳曼声看着顾若清，忽然又大笑，几乎笑出了眼泪：“顾开！

你在装什么疯？卖什么傻？你难道也忘了？！”

&esp;&esp;“你居然还在这里指责我杀人残忍？开什么玩笑？我何德何能，居然也配得你一句残忍？！

你当初把人当成炉鼎吸食修炼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残忍啊？！”

&esp;&esp;顾若清听得越来越懵，就像酒后断片一样。

&esp;&esp;但他又隐隐觉得耳熟，因为当年在千机洞，被不明灵魂占领身体的煜扬，也曾这般狂笑着冲他道——

&esp;&esp;“师尊，你杀过的人，不比我少吧？”

&esp;&esp;这可当真奇怪，他到底做了什么？

&esp;&esp;【顾若清：系统！

快点出来解释一下！

】

&esp;&esp;【系统：哥哥不好意思……在下也正在吃这个瓜，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哥哥只有触发一下记忆碎片才能知道。

】

&esp;&esp;顾若清头晕，现在他能去哪触发记忆碎片？！

&esp;&esp;不似顾若清陷入思考，煜扬直接一剑刺了上去。

&esp;&esp;竟然刺穿了柳曼声的肩胛骨。

&esp;&esp;柳曼声闷哼一声。

&esp;&esp;顾若清有些震惊的看向煜扬，不知道为何后者的实力竟然一下子提升了这么快。

&esp;&esp;“说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