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是陈序的印象，他一直觉得季灿灿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

&esp;&esp;“还有，马虎的毛病要改一改，语文里的字要改一改，认真写。”

&esp;&esp;“好的。”

&esp;&esp;“你的英语成绩怎么样？”

&esp;&esp;季灿灿心一抖，扯了个合理的谎言：“自学过一点，我家有过一个收音机，跟着学的，也看过我弟弟的初中课本。”

&esp;&esp;燕城孩子是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学英语，就算是小学毕业也有一定的基础。

&esp;&esp;陈序点点头，并未考她的口语，而是说了两个单词让默写，都是初中范围内的，季灿灿一字不差的给写了出来。

&esp;&esp;“不错。”

&esp;&esp;季灿灿一颗心落回肚子里，至少没挨骂，不过也没多高兴，如果她是纯粹的小学文化，得到这个评价肯定开心，但她不是。

&esp;&esp;“我知道了，谢谢陈先生。”

&esp;&esp;她打算站起来离开。

&esp;&esp;但陈序敲了敲桌面：“坐下，以后就在这看书，不会的问题可以问我。”

&esp;&esp;“啊？”

&esp;&esp;季灿灿满心满眼的不情愿，别的不说，压力也太大了，再者，就是不合适，他们是雇主和员工，偶尔帮忙指点还可以，老赖在这儿算怎么回事，根本没个分寸。

&esp;&esp;陈序敛眸轻笑：“啊什么？我不配给你当老师？”

&esp;&esp;“不是的。”

&esp;&esp;“我知道你想什么，但是合不合适我们清楚就可以了，你的情况不适合另请人帮忙，我暑假都在家闲着，顺手帮你解答问题当是放松了，让你坐在这里是怕你一个人有问题不好意思问，再说了，你当时救了杨奕，她父母一直想感谢你，但不知道你需要什么，给钱给东西都不合适，我觉得给你想要的文凭才是最合适的，你安心学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呢，我辅导期间工资减掉一些，减掉除去房租的三分之一吧，怎么样？”

&esp;&esp;他的话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季灿灿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esp;&esp;“可是——”

&esp;&esp;陈序做个停止的手势：“你是我的保姆，也是我的学生，我这个人要求比较严格，这么做也是希望你可以考出个好成绩，别丢我的人，嗯？”

&esp;&esp;季灿灿耳朵泛热：“谢谢陈先生。”

&esp;&esp;他嗯了一声，坦然接下这份谢意。

&esp;&esp;“我说严格不是开玩笑的，暑假这两个月，你可能会很辛苦。”

&esp;&esp;季灿灿发愣：“好。”

&esp;&esp;后又觉得不郑重，认真道：“我不怕辛苦。”

&esp;&esp;陈序笑笑，暗暗松了一口气。

&esp;&esp;初次见面，他记住了她的声音，再次见面记住了她的模样和厨艺，偶尔入梦，平生

&esp;&esp;杨奕简直把那句话给写在了脸上。

&esp;&esp;季灿灿没懂：“看书很浪费时间吗？”

&esp;&esp;“不是……”

&esp;&esp;杨奕看向她表哥，原以为这么长时间没来打扰，俩人肯定办成一些事了，至少挑明喜欢的事实，尽快玉成好事，谁承想，表哥还那么磨叽？！

&esp;&esp;“哥，你是不是……”

不好意思说？

&esp;&esp;杨奕心想，她可以代劳，可看表哥的死亡视线，她又不敢说。

&esp;&esp;陈序又警告她一眼，佯装不在意的说：“你们俩来干什么？灿灿要考试，用业余时间看书用功。”

&esp;&esp;蒋冲扯了扯女朋友衣角，得，还听不出来嘛，嫌他们俩拐带小姑娘了，人说不定拿教书当乐趣呢。

&esp;&esp;杨奕撇撇嘴：“那也不能老看书，总得有点放松时间吧，你看今天是星期天，咱们一起去吃饭呗，蒋礼之前说的金兰小饭馆，他都在那附近等着了，让我们过去呢，最多一两个小时，怎么样？”

&esp;&esp;“那你可以打电话。”

&esp;&esp;这话落音，杨奕感受到了恐怖之处，听出了表哥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