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事后事后清醒过来，就这般体虚气弱了。

&esp;&esp;楠艾松开捂住他嘴的手，怨了他一眼，娇嗔道：“话都被你说个遍，其实你心里头可开心得意，趁机尝尽甜头，最后享受极了的也是你。”

&esp;&esp;他的确得意，而且是狂喜至极。

难得她如此主动，身姿妖娆神态妩媚，活像只勾人心魄的妖精。

&esp;&esp;老祖不再逗弄她，见好得收，否则真惹恼了她，苦的还是他自己。

&esp;&esp;“小艾草。”

他忽低声轻唤。

&esp;&esp;楠艾没好气睨去：“做甚？”

&esp;&esp;老祖注视她，眸中一瞬漾出暖光：“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esp;&esp;楠艾怔了一瞬，被他问得猝不及防，可一想到孩子她不自禁地将手覆在腹部，既然解除了禁制，会不会已经开始孕育娃娃了？

&esp;&esp;思此，她心里哪里还有半分气，抬头望着他，眉眼铺满欢喜：“我都喜欢，都想要！”

&esp;&esp;老祖刮了刮她鼻头：“那至少要生两个，却还不一定是一男一女。”

&esp;&esp;“唔”

楠艾沉吟稍刻，伸出小手掌，撑开五根指头，笑了笑：“生五个好不好？”

&esp;&esp;老祖一顿，这可出乎他意料，五个当然开心，可他不免担忧：“怀孕有些辛苦，之前澧兰不是与你说过？初期总会反胃，什么食物都索然无味，仙果也尝不进口。

后期胎儿大了，你会行动不便，左右难受，难以安寝。

生产之时，更是痛如裂骨撕肌。”

&esp;&esp;要她遭这罪五遍，她能受，他却不能。

&esp;&esp;楠艾想到澧兰说的那些话，皱了皱眉头，思量着，又摇摇头：“可兰兰也说了，待孩子出生之时，见着他可爱娇小的模样，之前受的那些苦顿时觉得值得。

我不怕那些事，倘若吃不进去，你耐心些喂我好了。

我若整夜难眠，你就陪我说说话。

至于生产的痛，我更不怕了！

断臂挖心我都不曾怕过”

&esp;&esp;楠艾惊觉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收声，却来不及，就见老祖的面色陡然沉了下来。

&esp;&esp;“我不是故意提到这个，对不起我只是想说你无需担心，这点痛我不怕。”

楠艾忙解释，知道他定想起了之前的事。

&esp;&esp;老祖默然未言，手臂用了些力，将她抱得更紧些，目光落在远处孕育池中。

&esp;&esp;澄净的池水映出皓亮的银月，微风拂过，泛起波纹。

而他心头却蒙上一层阴雾，不似这池水这般清澈。

&esp;&esp;片刻，他才凝看回她，目中晦涩一片，愧疚道：“我反复悔恨自己没能好好护着你，让你受了罪，这两件事实实在在像刀扎入心底。

你不知那时你失踪，我心慌得乱跳不堪。

当楠树解开根茎，看着你断了臂，割破喉的模样，我当真是眼前发黑。”

&esp;&esp;“你何必说对不起？这应该是我要说的。

为了不连累我，你决然将心挖出，却也是挖了我的心一般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