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嗯。”

&esp;&esp;楚予补充道：“而且有时候感觉是一个人，有时候好像是两个人，是不一样的声音。”

&esp;&esp;邵林有点明白了，记录了几句，问道：“现在呢？现在耳边有人说话吗？”

&esp;&esp;“现在没有。”

&esp;&esp;邵林点点头：“你说有时候一个声音，有时候两个，你听到的声音是固定的吗？还是每次都不一样？”

&esp;&esp;“固定的。”

楚予肯定道。

在长达一个礼拜的时间里，时不时有两个声音在他耳边低语。

他虽然听不清内容，但对这两道声线已经十分熟悉了。

&esp;&esp;“那你觉得他们是在跟你交流呢？还是无意识表达着什么？”

邵林耐心引导着。

&esp;&esp;“应该是跟我交流吧。”

楚予不确定。

&esp;&esp;“为什么这么认为呢？”

&esp;&esp;“感觉。”

犹豫了下，他看着医生。

“还有一件事。

这几天我总做同一个梦，梦里有只小白猫不停地往我身上扑。

昨天晚上又做这个梦了，结果那只猫突然开口说话，声音跟耳边听到的一个声音一模一样。”

&esp;&esp;邵林若有所思：“你说梦里白猫跟你说话了，那你还记得它说什么吗？”

&esp;&esp;“呃……”

楚予脸上浮现一抹窘然之色，“太多的不记得了，就记得它喊我大王，说它是什么魔王系统，要和我一起毁灭世界……”

&esp;&esp;说到后面他自己说不下去了，尴尬地冲着邵林笑笑。

&esp;&esp;这种中二的幻想放在十三四岁的孩子身上还能说一句有趣，放在已经大二的楚予身上，就显得有些可笑了。

&esp;&esp;楚予很担心医生会笑他，但邵林听得

&esp;&esp;十分认真，只是神情略带一些困惑：“魔王系统是什么？”

&esp;&esp;“……”

&esp;&esp;楚予不得不再一次尴尬地解释：“……您看小说吗？系统就是小说里面的那种金手指、奇遇之类的。”

&esp;&esp;“是武侠小说里面跳个崖捡到武林秘籍那种吗？”

邵林开了句玩笑。

&esp;&esp;“差不多吧。”

楚予笑了起来。

&esp;&esp;“老了，跟不上潮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