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殷狐狸，你说谁小姑娘？！”

时何弱立刻被成功地激怒到。

&esp;&esp;“你。”

&esp;&esp;“我哪里小姑娘了，你说！”

时何弱捋起衣袖，怒不可遏。

&esp;&esp;“既然你觉得不是，那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别吞吞吐吐，别别扭扭。”

&esp;&esp;“好！

那你再问！

我绝不迟疑一下！”

&esp;&esp;“要真话。”

&esp;&esp;“真话就真话！”

时何弱继续上钩。

&esp;&esp;殷书欢笑了一声，再一次低下身撑开双臂将眼前的人困住：“你喜欢我么？”

&esp;&esp;靠得太近，彼此的呼吸都是交融的，时何弱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后是门板。

&esp;&esp;殷书欢伸手将时何弱转开的脑袋给拨了回来，继续紧盯着眼前的人：“回答我。”

&esp;&esp;“我……”

&esp;&esp;“说好的不迟疑，说真话的。”

&esp;&esp;“我……”

&esp;&esp;“时何弱是个别别扭扭、婆婆妈妈的小姑娘！”

&esp;&esp;“你！”

时何弱气得不行，可又确实因为殷书欢靠得太近而觉得气喘，胸口的一颗心跳动得聒噪。

索性闭上了眼，不看自己面前的人。

&esp;&esp;时何弱咬了咬牙，正要开口回道。

&esp;&esp;却觉得耳根子一热：“真话，你说过的你会说真话。”

&esp;&esp;温柔到无法拒绝，一句假的赌气的不喜欢立刻死于喉间。

&esp;&esp;“喜欢……”

软硬兼施之下，终是避无可避。

&esp;&esp;“我……喜欢你。”

除夕夜的表白还清晰地刻在脑海里。

&esp;&esp;只是不同的是，这一次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一个人再也不是醉了酒，神智不清，会记不得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