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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套两句后,他像要走。
我赶上前去道:&rdo;在下与赵兄一见如故,想请赵兄去酒楼一饮。
不知赵兄可否答应。
&ldo;他没有推辞,欣然道:&rdo;好。
&ldo;此时还是辰时,酒楼小伙计说他们还不到卖酒的时辰。
本公子一锭银子搁上桌面,立刻变成&rdo;有现成的好酒好菜&ldo;。
小伙计一团殷勤引本公子和赵衡进了最精致的雅间,几碟精致凉菜,一壶上好的花雕,顷刻间端上桌面。
我端起酒杯,向对面举了举,道:&rdo;赵兄。
&ldo;他道:&rdo;我表字衡文,你只叫我衡文便好。
说话太客套有些拘束。
&ldo;衡文衡文,这两个字念起来也有些熟悉。
我道:&rdo;那我也不与你客气了,我表字南山,你也喊我南山罢了。
&ldo;他笑笑。
这顿酒没留神就喝到傍晚。
我像几百辈子没喝到酒一样,就那么不停地喝。
在酒楼喝到下午,他说他住在另一条街的客栈,我摇摇晃晃随他到了客栈,进了他房内,又喊了酒菜来喝。
我记得我想他背光了我老秦家的家谱。
我说我小时候我爹曾给我算过命,算命的说我今生命犯桃花,是个风流命。
他端着酒杯瞧了瞧我道:&rdo;哦,准么。
&ldo;我立刻道:&rdo;我本也不信,却是准得很。
不是我在你面前自吹,京城的秦楼楚馆中,不知道有多少姐儿哭着等我去替她们赎身。
&ldo;他似笑非笑地道:&rdo;却不是已经和什么穷书生卖胭脂的好上了,拿你做过河的筏子罢。
&ldo;我皱眉道:&rdo;我怎可能是那种做垫背乌龟的冤大头。
&ldo;他不明所以地笑了一声,没说什么。
我不晓得究竟喝到了几时,总之酒喝完了一整坛,桌上的蜡烛将燃尽。
我喝得迷迷糊糊,他也喝得东倒西歪,就随便歪到床上睡了。
我在床上翻了个身,向他道:&rdo;我这些年,到今天才喝到痛快的酒。
&ldo;他嗯了一声,继续睡了。
第二日我醒来,客房中空空如也,赵衡却踪影不见。
我站在京城的街头,看花市上满眼的牡丹花。
据说深红色的牡丹最名贵,我活了二十几年,见过艳红的白的绿的,却真是没见过深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