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汤索言说：“我让你站那儿。”

&esp;&esp;

&esp;&esp;陶晓东让人一句话叫停了，手放在门把上保持着这姿势回头看，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esp;&esp;汤索言也不再说话了，陶晓东几秒钟之后转回了身，门又给关上了，站那儿笑了：“干吗啊？”

&esp;&esp;汤索言问他：“你天天跟有人撵你似的干什么？”

&esp;&esp;“没有，谁撵我了。”

陶晓东被叫住了也不知道汤索言什么意思，只是笑，“叫我有事儿？”

&esp;&esp;汤索言说：“没事儿。”

&esp;&esp;俩人四目相对，互相看着，站着那个懵得直笑，坐着那个一脸平静地看。

&esp;&esp;“不是，到底怎么啊？”

陶晓东贴着墙站得直溜溜的。

&esp;&esp;“就看看。”

汤索言视线都没动过，一直落在他身上，话尾轻轻挑着音，“不让看？”

&esp;&esp;“靠……”

陶晓东真有点扛不住，转开头笑着念了一声，念完又把头回过来，板板正正站着，“让看，看吧。”

&esp;&esp;陶晓东没什么怕看的，当初就穿条裤衩都看完了，现在穿得这么严实还有什么不能看的。

唯一有点捱不住的就是汤索言的视线，这么直接不带一点遮掩地看，陶晓东再脸厚也觉得怪难为情。

&esp;&esp;后来自己缩了肩膀，笑着主动走过来坐下了，说：“我离近点儿你看？”

&esp;&esp;汤索言问他：“等会儿上哪去？”

&esp;&esp;陶晓东说：“回店里呗。”

&esp;&esp;汤索言收回视线，手腕拨了下从抽屉里拿了个苹果，扔过来给他：“吃完再走。”

&esp;&esp;陶晓东眨眨眼，接过来就咬了一口。

&esp;&esp;让人这么盯着，陶晓东连苹果都吃得规规矩矩，恨不得每口多嚼两下。

汤索言端着半天也绷不住了，笑了出来，陶晓东也笑，汤索言问：“吃饭都聊什么了？”

&esp;&esp;陶晓东又咬了口苹果：“聊挺多呢。”

&esp;&esp;“都聊得挺好？”

&esp;&esp;“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