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在任职苍白骑士的时间里，只在最后放下这个身份成为小丑前见过布鲁斯一面，那时候他才十岁。

&esp;&esp;众人忍不住蹙眉，他们知道布鲁斯的十岁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人生的分歧点，从那被捧在手心的明珠成为深陷泥沼，以一人之力扛起哥谭的蝙蝠侠。

&esp;&esp;就像你们世界的小丑和蝙蝠侠那样，在过去我们的总是围绕着争斗展开，那时候的我的确是个疯子，而他总是在试图救赎我。

&esp;&esp;后来我因为某种原因失去了属于小丑和苍白骑士的那部分记忆那之后我和布鲁斯的接触才变得多起来。

法斯特回忆道。

&esp;&esp;他其实早该看出来的，蝙蝠侠从一开始对他的态度就不同对待其他罪犯，他对法斯特总是忍耐性超强。

&esp;&esp;他本可以有很多机会把小丑抓进阿卡姆，他却总是没有那么做，他在法斯特面前表现得，就像是无法破坏法斯特的计划，所以被迫顺着法斯特的计划进行。

&esp;&esp;但实际上翻了过往记忆的法斯特清楚地知道，只要蝙蝠侠想，他可以轻松破除法斯特的计划。

&esp;&esp;蝙蝠侠本可以不救我，或者说，他不救我对哥谭、对那个世界都是件好事，而且里世界的通道是单向的，如果他没能救下我，他也会死在其中。

&esp;&esp;但他选择进入里世界把我救了下来。

&esp;&esp;蝙蝠家从这句话就能得知，法斯特对布鲁斯是不一样的。

&esp;&esp;蝙蝠侠不会杀死任何一个罪犯，但如果罪犯惹上其他麻烦，只要不会影响到哥谭的治安，蝙蝠侠才不会管那些人渣的死活。

&esp;&esp;但明知道不救法斯特是对哥谭更好的选择，还有百分之九十的几率搭上自己的情况下，却依然选择救了法斯特。

&esp;&esp;足以看得出另一个世界的布鲁斯有多在乎眼前的人。

&esp;&esp;提姆抬起头，他见着法斯特那张俊美的脸上绽放的算得上幸福的笑容，眉目间满是柔和，这不正是昨晚布鲁斯向他们提起法斯特时的表情吗。

&esp;&esp;他们是真心爱着对方。

&esp;&esp;本来我打算把蝙蝠侠送回原本的世界就离开，我爱他，所以不想在给他的哥谭造成更多的灾难。

法斯特细讲了一下在吊死鬼之树下发生的故事。

&esp;&esp;众人也听得津津有味，他们的心思都忍不住沉浸在了法斯特所描述的世界中。

&esp;&esp;但他却对我说希望我能为他留下。

法斯特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esp;&esp;所以我就为他留下了。

&esp;&esp;迪克都快为两人的爱情故事鼓掌了，想从布鲁斯那张嘴里听到任何好话，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esp;&esp;所以如果要让布鲁斯说出一些好话，得给他找个恋人。

&esp;&esp;达米安更是垂下头，眼中有些水雾，虽然不想承认，但法斯特与布鲁斯的故事确实让他感动。

&esp;&esp;在这个韦恩庄园里没人知道，达米安是个纯爱战士，他有很多纯爱类型的恋爱漫画本，会为绝美爱情落泪，也会替漫画里的女主角说话。

&esp;&esp;没人注意到二楼的楼梯口，蝙蝠侠和布鲁斯在那稍作停留，见着楼下那群崽子难得安静的坐在一起听法斯特说话的模样，两人对视一眼，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esp;&esp;蝙蝠家又零零碎碎地问了好些关于另一个世界的事儿，他们都听得入迷。

&esp;&esp;好了先生们，可以稍微放下你们的话题，午餐时间到了，两位老爷已经在餐桌等候各位了。

阿尔弗雷德站在门边，手背在腰后，脸上依然是那属于老管家的得体笑容。

&esp;&esp;如果有需要，我会在午餐后为你们在花园摆上下午茶与甜点，到时候移步花园如何？阿尔弗雷德提议道。

&esp;&esp;迪克率先站起来，他伸了个懒腰，拍了下达米安的肩膀。

走咯吃饭啦，跑得快的才有阿福做的大闸蟹吃！

&esp;&esp;原本还沉浸在法斯特所说的故事里的达米安，迅速从状态中抽出。

&esp;&esp;达米安眯着眼，双眸里闪烁着求胜欲的光芒，他脸上满是自信。

那必不可能是你吃到。

格雷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