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但法斯特显然也没有在说谎。

&esp;&esp;那么问题就在系统那里了，那系统究竟是个何方神圣。

&esp;&esp;能将灵魂置换这种违背常理的事情如此轻松的做到。

&esp;&esp;法斯特稍微停了一下才说道：是的，我大约猜到了，这具身体里过去承载的是另一个我。

&esp;&esp;他大概是个钢琴师，在我过往的生涯中，我并没有学过音律，但这具身体留下了潜意识，让我弹起钢琴得心应手法斯特见冰块已经化在了咖啡杯里，他有些嫌恶的把杯子推远。

&esp;&esp;紧接着，法斯特露出一个轻快的笑容。

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

&esp;&esp;我需要每个月做件坏事并做件好事为自己续命一次，这是系统的要求。

&esp;&esp;所以你是个英雄，又是个罪犯？康斯坦丁揪起眉毛，这要求也太怪了。

&esp;&esp;而且，如果是法斯特这样的人，那他无论是成为英雄还是反派，那一定都会是个极其高调的家伙。

&esp;&esp;因为法斯特的本质和康斯坦丁是一样的，他们不甘平凡，不甘自己的贡献和做过的事儿不被人知道。

&esp;&esp;所以你是谁和谁？

&esp;&esp;法斯特发出一声轻笑，那双森色的眼眸闪闪发光。

&esp;&esp;and法斯特刻意拖长尾音，声音悠长尾音微卷，像是台前的最后一句话。

&esp;&esp;法斯特高高扬起头颅，伸出一只手，优雅的挥舞着最终立在胸前，他微微低头向行礼。

&esp;&esp;joker

&esp;&esp;苍白骑士和小丑？好吧，这还真是两个丝毫不低调的家伙，而且谁会想到纽约的苍白骑士和哥谭的小丑会有所联系呢？

&esp;&esp;你知道问题所在的。

法斯特吐了吐舌头。

&esp;&esp;或许是公开了身份，这让法斯特的动作变得更加随意，看起来就像正常男孩一样调皮、有活力。

&esp;&esp;也让康斯坦丁越发感到胆寒和警惕。

&esp;&esp;但康斯坦丁又确实知道问题。

系统所提到的要求，都是对你有利的，是为了让你活下来，它隐瞒了它的目的。

&esp;&esp;法斯特耸耸肩。

这正是我不相信它的原因。

&esp;&esp;相信？康斯坦丁挑起眉，语气有些嘲讽地说：哥谭恶名远扬的罪犯王子joker会相信？你难道会相信亲吻你手背，让你像是个公主一样的人吗？

&esp;&esp;康斯坦丁忍不住用上平日里对付其他人的那张臭嘴。

&esp;&esp;uh法斯特没有被冒犯到，他像是思考了一下，他一只手握拳敲了下另一只掌心。

会呀。

&esp;&esp;哦？谁会让你像个小公主一样无条件相信？

&esp;&esp;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