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方辰不知道病毒疫苗具体是什么。

&esp;&esp;但听名字就不像好东西。

&esp;&esp;顾楠没有照顾方辰的感受，直言不讳：“潜伏期很长，致死率很高。

所以……”

&esp;&esp;“抱歉。”

&esp;&esp;方辰打断顾楠的话，肩膀都垮了下来：“请给我一点时间，我现在没法冷静考虑。”

&esp;&esp;顾楠问：“我能去看看她么？”

&esp;&esp;方辰艰难点头，“千万别告诉她这个事。”

&esp;&esp;……

&esp;&esp;小离心不在焉地喝完桃子酒。

&esp;&esp;酒吧女郎说顾楠在等她，小离呆愣了好一会儿顾楠是谁。

&esp;&esp;直到看到顾楠的脸才明白。

&esp;&esp;莫灵接了方辰的电话，才放心把小离交给顾楠。

&esp;&esp;最安静的小房里，顾楠给小离倒了水，问她需不需要吃点东西。

&esp;&esp;“你看上去很紧张。”

顾楠叉起一块苹果喂给小离。

&esp;&esp;小离闭紧嘴巴不吃，眼神怯怯地看周围：“我的哥哥呢？”

&esp;&esp;“放心，是你主人同意的。”

顾楠对小离极其温和。

&esp;&esp;他知道岛上教的规矩，在正常人的社会也会顺她的意，只是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发。

&esp;&esp;很顺滑，精心打理过的小辫子。

&esp;&esp;看得出方辰对她很上心，顾楠勉强松了口气。

&esp;&esp;“别碰，不可以。”

&esp;&esp;小离立刻退开一部，担心又害怕，“不能碰，哥哥肯定没答应你这个。”

&esp;&esp;“在岛上的时候我还给你洗过澡呢。”

顾楠失笑：“有根头发掉了，我帮你捡起来，不是想碰你。”

&esp;&esp;“我怎么不记得这件事？”

&esp;&esp;“你刚从惩罚室出来，晕过去了，肯定不记得。”

&esp;&esp;小离很笨，学东西总是最慢的那几个。

惩罚室进的不比别人少，哪会记得是哪一次。

&esp;&esp;她认真道：“谢谢你。”

&esp;&esp;“和我这么客气做什么？我那时说会照顾你，现在也会。”

顾楠冲小离招手，“小鸟，坐过来点，那边冷气大，小心吹头疼。”

&esp;&esp;“可那是在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