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还嘴硬。

&esp;&esp;修重忍笑，慢条斯理地点头：“那今天做的就当我的饭后甜点了。”

&esp;&esp;温默眉心一跳，把跑步机的速度加到最大，像赶着要去揍谁。

&esp;&esp;修重：“……”

&esp;&esp;一小时后，两人各自洗了澡，到一楼吃阿兹准备好的早餐。

&esp;&esp;温默余光扫过修重的脖子，那里干干净净的，什么痕迹都没有。

&esp;&esp;监控里，他的刀尖应该是碰到对方脖子了。

&esp;&esp;“关于你之前说让我做模特的事——”

&esp;&esp;温默回过神：“考虑好了？”

&esp;&esp;修重：“听说做你的模特可以提一个要求？”

&esp;&esp;温默慢条斯理地吃着沙拉：“可以。”

&esp;&esp;修重：“随便什么都能给？”

&esp;&esp;温默抬眸看他：“你想要什么？”

&esp;&esp;修重放下手里的刀叉，托着下巴懒洋洋地看着他笑：“我要吃你——的信息素。”

&esp;&esp;温默一脸错愕，以为自己听错了。

&esp;&esp;“吃什么？”

&esp;&esp;连桌旁正在伺候他们吃饭的虎头阿兹，动作都停顿了一下。

&esp;&esp;“在你作画期间，要每天让我闻到你的信息素。”

&esp;&esp;修重笑盈盈的，让人分辨不出他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esp;&esp;温默皱眉，看不透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esp;&esp;是戏弄，还是对昨晚的报复？

&esp;&esp;alpha闻到其他alpha的信息素就像领地被入侵，只会厌恶、烦躁、想把对方赶走，如果是两个强大的alpha甚至可能会出人命，从没听说谁有爱闻同性信息素的癖好。

&esp;&esp;有的话，那也是心理变态。

&esp;&esp;看温默复杂的眼神，修重大概猜到这个人在心里骂他。

&esp;&esp;alpha的信息素能缓解排异反应是他没想到的，不知道这一点，单看上赶着闻同性的信息素确实不太正常。

&esp;&esp;不过温默上赶着画同性的裸体也没正常到哪去啊。

&esp;&esp;修重：“怎么？玩不起？”

&esp;&esp;激将法非常管用。

&esp;&esp;温默手一抬，让阿兹打了一份合同出来放到修重面前。

&esp;&esp;“你敢写我就敢给。”

&esp;&esp;合同上列举了模特的各种义务，包括但不限于随叫随到、随便让画者摆弄姿势、穿上特定的衣服、不能随意让身体出现伤痕等。

&esp;&esp;只有一条权利，是空白的。

&esp;&esp;修重接过笔，在空白的地方写下——每天晚上投喂一顿信息素，管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