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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司马妧走得实在太快了，顾乐飞狼狈地一路狂奔，一边跑一边喊，想哭的心情都有了。

&esp;&esp;他真的是冤枉的！

&esp;&esp;“我和那女人真的没什么，我就是想看她耍什么花招……咳咳，咳咳咳……”

顾乐飞拼了老命想要解释清楚，却终于体会到被人泼脏水的滋味，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esp;&esp;“妧妧，你别……咳咳……”

关键时刻他的咳嗽又犯了，伤势本就未好透，风寒也还拖着，这一路疾奔吸入冷空气，不由得剧烈咳嗽起来。

&esp;&esp;司马妧听见了。

&esp;&esp;她终是没能狠下心肠不理他，而忽地停下脚步来。

&esp;&esp;“如果你希望，我可以不杀她。”

她背对着顾乐飞如此道。

&esp;&esp;她以为他是来替高娴君求情的？

&esp;&esp;要冤死了啊！

&esp;&esp;顾乐飞恨不得全身长满十个八个舌头能同时解释：“杀吧杀吧，以免后患无穷，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咳咳，真的！”

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

&esp;&esp;他如此着急地向她表态，司马妧觉得心头的怒火似乎灭了那么一点点，于是缓缓转过身来。

&esp;&esp;瞅着她的动作，顾乐飞咽了一下口水，无端感到异常紧张。

&esp;&esp;她窥见了他的紧张，却并不打算点破。

她表情平静，不见异样，目光一如既往清澈锐利，在他的面上扫来扫去：“你不觉得她说得很对吗？”

&esp;&esp;“什、什么？”

&esp;&esp;“她比我有魅力，”

司马妧迈开步子，一步步缓缓朝顾乐飞走来，她一边走，一边道，“她的身材比我更像女人，更有诱惑力，她的皮肤也很光滑，没有刀痕，没有伤疤，没有茧子。

她连声音也很好听，不会向我这样沙哑得像个男人。”

&esp;&esp;她越走近，越将顾乐飞逼到了宫柱边，他贴着宫柱站立，她则站在他半步外，停住脚步，低低道：“她也不会在枕头底下枕着一把刀，随时准备杀人，连枕边人也分辨不出。”

&esp;&esp;“妧妧……”

顾乐飞贴着宫柱壁，长叹一声，蓦地感到心疼。

&esp;&esp;明明气势更强的应该是她，可是顾乐飞却觉得她完全是在虚张声势，高娴君的话定是戳中了她的痛点，让她伤心了。

&esp;&esp;都是他的错。

&esp;&esp;“容颜易衰，如高娴君一般蛇蝎心肠的女人，即便再美丽，我也不稀罕。”

&esp;&esp;他微微低头，专注凝视着她的眼，柔声道：“莫要胡言，你是最好的。”

&esp;&esp;司马妧却仍冷着一张脸，没有半点反应。

&esp;&esp;她不满意？

&esp;&esp;“你哪里都好，什么都好，无一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