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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在阿树家待了五天。
本来我感冒就不容易好,情绪又起伏得太大,更不容易好了,阿树他不放心我,所以不让我回家。
&esp;&esp;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想很多以前的事情、现在的事情,原本很痛很痛的地方,也不那么痛了。
&esp;&esp;其实她们也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是我自己看得太重,对她们也太过于要求。
&esp;&esp;本来就不能用自己的标准,套用在别人身上。
&esp;&esp;阿树说我说出那样的话的神情,太让人心疼,但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让人心疼,我只是阐述一件事实。
&esp;&esp;「也许事实让人心疼?」
&esp;&esp;我问阿树,阿树只是笑笑,然后将药递给了我。
&esp;&esp;「其实我觉得我好很多了。
」在那场大哭之后,「皮耶,就是我在法国的合伙人之一,他曾经说过,我太压抑了,想哭就哭,笑、就应该大声笑出来,现在我觉得他讲得满对的。
」
&esp;&esp;推开药包,我真心觉得药好难吃。
&esp;&esp;「我觉得我好了。
」
&esp;&esp;我想那个伤口彻底好了。
不会再偶不时发炎流脓。
皮耶说的对,流泪不是软懦的体现,是发洩情绪的表现。
&esp;&esp;「是,可是你感冒还没好。
」
&esp;&esp;他又把药包推回来,没办法,我只好把药吃完。
&esp;&esp;我跟他下楼,楼下是伯伯开的咖啡厅。
这些年,我爸妈和伯伯疯狂地到处跟团旅游,理由是辛苦了大半辈子,现在就应该好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