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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人都同窗三年多了,收拾了三年多的烂摊子,可他依旧忍不住…“卫飞奕,今天我要替你父亲和大哥教训教训你,顺带替天行道。”
让自家雌性留宿在这种鬼地方真的可以没问题吗???“嗷?”
朦朦胧胧的抬头不太理解的安腾兽摇了摇头打了哈气决定继续睡“嗷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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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巴,尾巴要断了qaq有点吵,卫惜缭往软乎乎的肚子下面一钻脑袋…安静了。
肖安看着被堵住嘴揍的半死的蠢货,再看看他肚子底下和孵小鸡似的孵着的小雌性,真的莫名有点虐…自己打这蠢货到底是为了什么?正主睡的浑身舒坦连眼睛都没睁一下,满眼辛酸泪的肖安去找了条毯子把舔伤口的蠢货整个盖住,连同脑袋的“安息吧。”
说完拍拍屁+股就转头回房,干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卫惜缭从他二哥身上薅下的毛,量有些大。
卫惜缭一边看着手头上的毛一边盘算着大概是到换毛季节了,等休息日回去就立马薅家里两只。
不过,衣服已经做了好几件,被子毯子就连斗篷都有三件了,这次该做什么?凉飕飕又被好基友收拾了顿的卫飞奕舔+着伤口,无限凄凉的打了个冷颤。
恩,天凉了,过几天长好厚毛就不冷了…想起家里那只哎薅毛的小雌性,就觉得满眼是泪qaq不冷?大概吧。
开学一个多月,同班的几个也熟了,互相间都叫得出名字。
雄性和雄性扎堆,雌性和雌性一个圈,不论是谁大多能说的上话。
指挥管理系这个专业,引来安静看书的学生不满,尤佑也觉得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