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弄的？&rdo;慕非难一听气焰全消。

&ldo;不是你弄的，是狗弄的，行不行？&rdo;莫西北没好气，手指按在上面想揉揉，结果痛得眼泪直转。

&ldo;好好，我不是人，恩将仇报，我是小狗，要不，你打回来好了。

&rdo;慕非难也挽起袖子，把胳膊伸到莫西北面前。

&ldo;一点诚意也没有，你怎么不把没受伤的手伸过来。

&rdo;莫西北发狠要打回来，却看见慕非难的伸出的胳膊上，还是自己胡乱绑的白布，手指有些微微的发紫。

&ldo;留下好手，好给你涂点药油。

&rdo;慕非难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手上倒不知从那里找来了一瓶药油。

&ldo;无赖！

&rdo;莫西北好气也好笑，只能侧头不去理他。

&ldo;我是无赖，你是无赖的媳妇。

&rdo;慕非难嘴上逗莫西北，却趁她不留意，迅速把药油倒在伤处，用力一揉。

&ldo;你谋杀呀！

&rdo;这下，莫西北痛到立刻从c黄上跳了起来……风飞翩翩快入冬了，白天渐短，天很快便微微黑了下去，春风如意楼渐渐热闹起来，打开窗子，就能听到整条街上的车马喧闹，莫西北自持象牙壶，壶内是温好的女儿红，喝了两口，终究觉得不如往日甘醇，也就放下，正准备小睡片刻，却有人轻轻在外面敲了几下门。

&ldo;进来。

&rdo;莫西北已经听出了来人的脚步声，&ldo;我这会可不想听琴，何况，晚上你不要登台吗？&rdo;她问。

&ldo;今天我休息，不过既然你是老板，为你解闷也是应该的。

&rdo;休问一笑，将琴放在桌上，又起身将窗户关好，将喧嚣隔绝在外。

&ldo;谁说我闷？&rdo;莫西北翻身坐起，&ldo;又是你的琴告诉你的？&rdo;&ldo;也许吧，&rdo;休问用手指爱怜的抚摸琴身，反复在触摸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般，轻柔温情，&ldo;我的琴，能告诉我很多平时用眼睛、用耳朵、甚至用身体任何感官都感受不到的东西。

&rdo;&ldo;比如呢？&rdo;莫西北扬了扬眉。

&ldo;比如‐‐感情。

&rdo;休问并不看她，只是半合着眼，以手指轻轻触摸琴弦，任琴发出清脆的单音。

二人不语，休问抬手奏乐，却是一首古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