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徐听寒觉得自己应该只算是……传说中的微醺。

&esp;&esp;她没醉。

&esp;&esp;她的心里什么都明白，就是身体不听使唤。

&esp;&esp;她听见虞响叫她，就回应：“嗯。”

&esp;&esp;虞响撑着她的后背，感觉扶不住她，歪来歪去。

&esp;&esp;他让她靠在他身上，避开人群，带她到阳台的沙发上。

&esp;&esp;她乖巧极了，软得不像话，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胸前。

她的眼睛都失去焦距了，小声跟他说话：“虞响……”

&esp;&esp;他垂头看她泛红的脸。

&esp;&esp;她张开红润的嘴唇，喃喃地说：“我没力气。”

&esp;&esp;“……”

他喉结一动。

&esp;&esp;他还从来没见过徐听寒这个样子。

&esp;&esp;任人摆布，软在他怀里，声音绵软微弱。

最重要的是，她能认出他，叫着他的名字，对他交托一切。

&esp;&esp;怎么办呢……

&esp;&esp;他胸口狂跳，深深呼吸，圈起手臂把她完完整整地护在怀里。

&esp;&esp;他吞咽了一下，说：“别担心，我陪着你。”

&esp;&esp;徐听寒没力气撑住脖子，头一歪，枕在他的肩上。

&esp;&esp;温热的呼吸拂在他的颈侧，虞响小心翼翼地侧头看她。

粉白细腻的侧脸，软软的耳朵……她转头，毛茸茸的短发抵在他耳边一蹭，发痒。

&esp;&esp;“多久，能恢复正常？”

她含糊地问，思维还算正常，“代谢……”

&esp;&esp;她思考了一会，才想起那个使她变成这样的化学成分怎么说：“酒精。”

&esp;&esp;“……”

虞响僵硬地说，“不知道……”

&esp;&esp;徐听寒不说话了，她睫毛垂下，过了不久，没力气的手搭在他的大腿上。

&esp;&esp;大腿肌肉一鼓。

&esp;&esp;“虞响……”

她说，“你脚疼吗？”

&esp;&esp;她的手在他大腿上来回地摸，摸到膝盖又回到大腿中段，转来转去，像要抚平疼痛。

&esp;&esp;虞响觉得他的裤子可能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