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比如影评之类的投上去，主要是当爱好，最好也能挣点钱。

&esp;&esp;目前，她们还在商量这个计划的可行性，纠结这样算不算不务正业和浪费时间。

&esp;&esp;不知什么时候，许穆玖也洗完澡进了房间。

&esp;&esp;“哎，许一零，”

许穆玖飞快地走过来，双手撑着椅背和桌子凑到旁边，语气有些期待，“现在亲亲看呢？”

&esp;&esp;许一零正和夏慧妮发着消息，只是随口应付了一句“嗯，好”

。

&esp;&esp;等把最后一句聊天内容发出去之后，许一零才转过身抬起头。

&esp;&esp;之前一声没吭的许穆玖就这么盯着许一零，在许一零抬头的瞬间，他迅速地避开了他自己的视线。

&esp;&esp;“你刚才说什……？”

&esp;&esp;许一零正准备开口问，突然间她又自己回想起来了许穆玖之前说的话，她顿了一下，随即听到了许穆玖的回答：

&esp;&esp;“我是说，我们现在亲亲……”

许穆玖犹豫着再次抬眸，“……看呢？”

&esp;&esp;“……”

&esp;&esp;他们终于再次对视。

&esp;&esp;目光与目光的相接之处脆弱得仿佛随时都会破碎。

&esp;&esp;她注视着他微颤的瞳孔，发觉其中涌动着某种异样的情绪。

&esp;&esp;那种情绪一直被他藏着，她曾经只偶尔见过，但从未敢多看，而如今，那样隐秘的情绪就这么直观地展露在她眼前，甚至比以前更为强烈，随着她视线的滞留，如同寒夜里跃动的微小火苗，颤巍巍地从他眼底递过来。

&esp;&esp;只是对视，他们却感受到了恐惧，一种习惯性的恐惧、一种对在计划之外、在无法承担后果的情况下失去自己的恐惧。

&esp;&esp;亲吻。

&esp;&esp;她早知道这是很亲密的行为，他们不是法地迸发出奇怪的反应，几乎就要喧嚣着把理智从支配身体的高位上完全拖拽下来。

&esp;&esp;许穆玖尽量控制着自己变得紊乱的呼吸，有些无奈地问：“你说，这些是印在教科书上、让学校教合适，还是给家长布置任务、让家长来教合适？”

&esp;&esp;“怎么可能呢？他们从来没教过我们，他们的家长也不教他们吧，他们自己都是自学的。”

许一零将视线从天花板收回来，伸手按住许穆玖被空调吹得有点凉的肩膀，“就算他们现在要教，我们也没机会学了。”

&esp;&esp;“冷吗？”

&esp;&esp;“还行。”

&esp;&esp;许一零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暂时不太能思考很多了。

&esp;&esp;当身体察觉到疼痛的时候，她原本有些混乱的注意力突然间集中到了那一块。

&esp;&esp;短暂清醒的一瞬，她的认知告诉她：

&esp;&esp;他们发生关系了。

&esp;&esp;不行、不行、不行……

&esp;&esp;这一刻，“排斥”

从她的脑海里不断产生、不断向外扩张，几乎要塞满她的大脑。

她的大脑变得想要封闭起来，好让自己处理不了任何外界的信息。

&esp;&esp;她有一瞬愕然，眼珠一动不动。

&esp;&esp;现在是什么时候？她在哪里？她多少岁了？

&esp;&esp;她面前的是许穆玖？

&esp;&esp;确定现状后，她问自己：

&esp;&esp;应该感到悲伤吧？或者至少应该迷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