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点头。

&esp;&esp;事实上，从现在角度，舒沅甚至看不见蒋成是怎样表情。

&esp;&esp;擦来擦去，只感受到肩膀上手指触碰到的皮肤似乎隐隐升温，她不得不把头越埋越低，小心调整着手掌位置。

&esp;&esp;到最后，两人距离之近，甚至几乎闻得见他身上那股萦绕不去的薄荷香气，手下白玉般细腻皮肤，亦逐渐泛起说不清道不明的红潮，四下蔓延开去。

&esp;&esp;半晌，蒋成声音些微嘶哑，突然扭头看她，低声问了句：“前面也这么擦吗？”

&esp;&esp;舒沅脑子里本也乱糟糟一片，正想东想西。

&esp;&esp;被他这么一问，甚至没想起来原本说好的冲水，只手上动作顿住，下意识问他一句：“很疼？”

&esp;&esp;“不是，”

蒋成摇头，“……痒。”

&esp;&esp;

&esp;&esp;那吐字十足欲气。

&esp;&esp;舒沅恍惚有种回到年少轻狂时、被他勾的五迷三道般错觉。

&esp;&esp;等反应过来，已是鼻尖抵着鼻尖的距离，他微微俯下身，温热呼吸近在咫尺，拂向脸庞。

&esp;&esp;“你……”

&esp;&esp;“老婆，你亲我，还是我亲你？”

&esp;&esp;我看你是欠打。

&esp;&esp;舒沅又羞又气，回过神来。

注意到他身下动作，也注意到自己这骤然变作背抵浴缸边、又被他困在怀里的姿势。

登时管不了他现在到底是几级伤残，就着他肩膀就是狠狠一口。

&esp;&esp;结果一句“臭流氓”

还没说出口，却被他趁虚而入，从下巴软肉一路吻到嘴角，又一路向下，到颈边，到锁骨，呼吸轻洒，缠绵厮磨。

&esp;&esp;“唔……”

&esp;&esp;“蒋成，你别……”

她最怕痒，被他闹得连连轻哼，只得伸手就去推他的脸，“……别咬。”

&esp;&esp;话音刚落，原是要推人的右手却被他趁乱捉住，她唯恐失去平衡，惊得一把搂住他脖颈才稳住身体。

情动时，掌心微微展平，又十指相扣地攥紧——可即便这样，他另一只手也并不安分。

不知不觉间，她裙摆已撩到膝盖，仍继续往上，白与橘交接，说不出的气氛暧昧。

&esp;&esp;舒沅感觉有异，瞬时两颊生霞，只能气得直拿脚踢他。

可被亲的气息凌乱，说出口的话，终归字不成句，只呜呜咽咽咕哝着：“蒋、蒋成，唔……你！”

&esp;&esp;你什么？

&esp;&esp;她靠在他与背后浴缸的狭窄空间内，意识几近迷失间，面前人却忽而停了动作。

&esp;&esp;只微微直起身，仍带着情欲红潮的眼望向她，将她纠结却沉溺表情尽收眼底，像是做了极艰难的决定过后，停顿片刻，又蓦地凑得更近、紧紧又紧紧的抱住她。

&esp;&esp;末了，小心翼翼地，将她睡裙默默顺回原处。

&esp;&esp;舒沅腰间一轻。

&esp;&esp;靠在浴缸边，缓了许久也没缓过来，只顾低声喘息。

&esp;&esp;蒋成看着她，因疼痛而苍白异常的脸上，却蓦地咧出个笑来。

两颗酒窝缀在颊边，依旧亲人却不甜腻的秀气，与少年时无二，经年不变。

&esp;&esp;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分贝，小声冲她说了句什么。

&esp;&esp;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