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顾珝没有在她体内成结，好像射完精就要忙不迭抽身而去，没有给她标记。

&esp;&esp;顾焱抱着她，将她送回床上，她躺着，世界天旋地转，眼前是如同万华镜中的瑰丽世界。

她微张着唇，骚腥气浸满了全身，外面有人进来传话，她听不清。

&esp;&esp;“伯爵先生，有一位顾凛先生在前厅等候。”

&esp;&esp;顾珝随意应了声，“二哥来得不是时候。”

&esp;&esp;顾焱整理着自己的着装，看看他，看看床上的厉轻，捞起顾珝的西装，走了。

&esp;&esp;顾珝将厉轻抱去浴室，她的眼前晃过华美的水晶灯和贵气的吊顶，身子滑进巨大的镶着金边的浴缸。

和王宫相似的装饰仿佛觉得她可耻，伯爵先生开始帮她冲洗全身，掰开她的腿，温热的水柱往穴心冲着，她不时抽搐几下，他扶着她的背，让她坐在马桶上。

&esp;&esp;他蹲着，仰着脸看她：“自己按肚子还是我来按。”

&esp;&esp;厉轻的嘴角无力地下撇，他没有耐心，手掌摁在她的小腹上，按压被生殖腔顶起来的皮肤。

&esp;&esp;“嗯……”

&esp;&esp;她觉得羞耻极了，把住他的臂膀，弄皱了他的白衬衣。

他的蓝眼睛深深地看着她的脸，等她的腔口受不了压迫开始淅淅沥沥往下排着尿液和精水，蓝眼睛灵动起来。

&esp;&esp;“还算听话。”

&esp;&esp;手掌把她的小腹捂热了，她对在alpha面前做排泄一样的动作感到无所适从。

“王妃想吃避孕药吗？”

&esp;&esp;他的眼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她答应，他抱起她，伴随着马桶抽水的声音，她把脸贴在他胸口。

她好恨他啊，可是又能做什么呢，她累到一根指节也抬不起来了。

她没有匕首，拿alpha毫无办法。

&esp;&esp;他重新放了一缸水，先把她腿心残留的脏东西冲干净才抱着她入水，他在边沿坐下，拿起润湿的玫瑰香皂涂抹她的肩背、手臂。

最后干脆直接用手将滑腻腻的皂水抹满她的颈和胸口。

厉轻对这样的抚摸甚至难起什么抵触的反应了，微低着下巴任他抚摸。

&esp;&esp;香皂是血红的，皂水是浅红的，alpha养尊处优，手很白，骨节分明又有力量的手型，手背上流满了红皂水，他注意到她的视线，刻意往她的乳晕上抹去，指头陷进乳肉里，厉轻急喘一声，瞥过眼睛不再看他。

她太累了，不自觉就变成了人鱼，鱼尾巴耷拉着，偶尔抬起扫一下水，打出一点点泡沫。

&esp;&esp;“顾珝，我不是狗，我是人鱼。”

她欣赏着自己绮丽的彩色尾巴，终于开口说话。

这条尾巴可以让她在宽广的海里肆意遨游，她比他们要强得多，她可以去更多地方。

&esp;&esp;顾珝挤了一泵洗发露，郁金香的味道，往她的金发上抹，拍水打湿她的头皮，“你可以生条狼出来。”

&esp;&esp;“我生的宝宝是人鱼，珍珠就是人鱼。

他不属于你们。”

&esp;&esp;顾珝顿了下，“是不是人鱼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顾家的人鱼。”

&esp;&esp;厉轻已经把泪都流干了，她疲惫地闭上眼睛，作恶的手揉搓着她的头皮，却舒缓不了她的头痛。

温水冲去她身上的灰尘和汗液，最终干净的带着香气地被alpha带回床上，床上的东西都换了，已经焕然一新。

&esp;&esp;“给你看些东西。”

&esp;&esp;顾珝打开他的保鲜箱，从里面拿出四五颗美丽的珍珠，夹在手指间玩弄。

厉轻死寂的表情骤然崩裂，那是她同胞的珍珠，她识得出。

人鱼最珍贵的献祭品被他毫不在意地丢弃，几颗珠子滚在地上，几颗落在她腿上的鹅绒被里，重得她抬不起腿。

&esp;&esp;“人鱼的命运就是这样。

你的儿子也是人鱼，他的命运取决你这个母亲有多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