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也是这么想的。”

白湖点头。

&esp;&esp;陆启苍不说话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esp;&esp;“对了，你收回来的那个女鬼呢？”

白湖问。

&esp;&esp;“昨儿我让师叔把她超度了，她的目标就是张德全。”

&esp;&esp;“她有没有说什么？”

&esp;&esp;“张德全给她下药之后她什么都不知道了，死了之后发现自己被困在公司里。”

&esp;&esp;白湖：“可张德全一口咬定她是自杀的啊！”

&esp;&esp;陆启苍说：“当时我离张德全最近，我能肯定他没说谎。”

&esp;&esp;“也就是说——”

&esp;&esp;“也就是说张德全完全不知道她被杀了，而警方得出的结论却是自杀。”

&esp;&esp;“这就是个迷啊。”

&esp;&esp;“但是有一点能确定，”

陆启苍道，“如果不是张德全给她下药，她未必会死。”

&esp;&esp;白湖叹了口气：“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吧，阎王要人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

&esp;&esp;“那不是？”

陆启苍轻笑着，“哪儿像你们九尾狐，动不动就活个几千年上万年的，不知道咱们人类的苦啊。”

&esp;&esp;“可我怎么觉得你比我们九尾狐还逍遥自在？”

&esp;&esp;陆启苍一脸嘚瑟：“那是当然，人生苦短，就算过得苦也要笑着过啊，你说是吧？”

&esp;&esp;“不是很明白。”

&esp;&esp;“你又不是人，怎么会明白，别瞎想了，想多也没用。”

&esp;&esp;白湖双手撑着脸：“其实我也觉得做人也挺好的。”

&esp;&esp;“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