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唐川白却难得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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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程晨城见他不说话，也觉得自己逾矩了。

可能是前一个月天天处理唐川白惹出来的乱子，现在对着他，程晨城总会习惯性地多问一句。

&esp;&esp;这种坏习惯真是要命。

&esp;&esp;程晨城若无其事地专心喝起了粥，而唐川白坐在前面，他的手搭在车窗边，托着下巴，从后视镜扫了一眼吃得正香的程晨城，笑了起来：“你吃东西的样子像只小猫。”

&esp;&esp;“咳咳咳……”

&esp;&esp;简直是毫无防备。

程晨城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esp;&esp;“你能不能不要用那么恶心的比喻？”

程晨城结果唐川白递来的纸巾，擦了擦嘴。

&esp;&esp;唐川白笑了起来：“我又不是在故意恶心你。

我小时候养过一只小奶猫，特别小。”

说着他比划了一下，“我那个时候自己都吃不饱饭，还天天留出来一点东西喂它。

它吃东西时很安静，几乎不发出声音，和你很像。”

&esp;&esp;程晨城：“……”

&esp;&esp;唐川白轻轻叹了一口气，放低了座位，仰靠在椅背上。

&esp;&esp;“可惜它命不好，没活多久就死了。”

他声音淡淡地说道。

&esp;&esp;他看起来很平静，就像是在谈论起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但是程晨城莫名其妙地觉得他似乎有些伤感。

&esp;&esp;今天晚上还真是见鬼了==

&esp;&esp;程晨城用勺子搅了搅粥，没忍住，问道：“……怎么死的？”

&esp;&esp;唐川白笑了一声。

正当程晨城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唐川白突然开口了：“在那种环境中下，我活着都不容易，更何况一只小猫？怎么死的唔……我忘了，不是被毒死的，就是被饿死的吧。”

&esp;&esp;他说得风轻云淡，就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一样，冷血又残酷，但程晨城就是觉得他根本没有他自己说的那样无动于衷，她本不应该这样去想他的，他们是站在对立的人，他就应该是一个阴狠残忍的混蛋，他……

&esp;&esp;好吧，程晨城也编不出来了。

&esp;&esp;也许那种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情感，是怎么压抑也掩藏不住的。

他在原著中虽然是个凶残的反派冷漠的oss，但也不应该把他完全妖魔化，他总归也还是会伤心难过的……

&esp;&esp;程晨城的心莫名堵得慌。

&esp;&esp;程晨城默默地吃着粥，唐川白躺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周遭一瞬间安静下来，这让程晨城感到分外不自在。

&esp;&esp;“今天真的是我的生日。”

良久，唐川白突然开口。

&esp;&esp;程晨城握着勺子的手一顿，不过很快就掩饰过去了。

&esp;&esp;“是在我还是郑川白时候的生日。”

唐川白看着车顶上方，声音低低的，“据说在这一天还不满一岁的我被带到了郑家，我爷爷给我取名为郑川白，还把这一天当做是我的生日。”

&esp;&esp;程晨城想起之前在墓园碰到他的事情，微怔一瞬。

&esp;&esp;“七岁以前，每年的这一天，我爷爷都会给我做馄钝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