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在后头。”

&esp;&esp;“唔。”

&esp;&esp;江悬心里藏着事，垂下眼帘，一时想不到别的话可说。

谢烬看出他兴致不高，坐下来揉揉他后脑勺，温声问：“怎么了？”

&esp;&esp;江悬摇头：“有些累了。”

说完，他犹豫片刻，轻轻靠在谢烬肩上。

&esp;&esp;谢烬身子一僵，小心翼翼低下头，目光落在江悬的耳朵尖。

“阿雪……”

&esp;&esp;“如果我以后，做了让你伤心难过的事，你会原谅我么？”

&esp;&esp;“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esp;&esp;“没什么……只是问问。”

&esp;&esp;“只要你不伤害自己，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

&esp;&esp;伤害自己……他现在算是在伤害自己么？

&esp;&esp;江悬不知道。

&esp;&esp;他想了想又问：“那如果我，有一件事一直很想做，但要为之付出沉重代价，你会同意我做么？”

&esp;&esp;谢烬噗嗤一笑：“我不同意你就不做了么？你何时这样听过我的话？”

&esp;&esp;“我……”

江悬无言以对。

&esp;&esp;谢烬收敛笑意，认真问：“是什么样的代价，我可以替你承受么？”

&esp;&esp;江悬摇摇头：“你不能。”

&esp;&esp;“那……”

&esp;&esp;谢烬还想问什么，江悬怕再说下去自己露馅，打断道：“好了，我只是随口一问，没什么事。”

&esp;&esp;“真的？你不许骗我。”

&esp;&esp;“我不骗你。”

&esp;&esp;“江问雪。”

谢烬拿起江悬右手，用力咬了一口，佯装凶狠道，“你敢骗我，我饶不了你。”

&esp;&esp;谢烬有两颗不太明显的虎牙，只有咧嘴笑时能看出一点，咬在江悬手上，留下两个尖尖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