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年轻姑娘比门卫大爷视力好多了，一下就认出本校之光赵牧贞来。

&esp;&esp;几个女生激动不已，叫着相互确认，然后涌上来问他要签名，他像被人索要一种并不存在的东西一样，陷入怔讶的状态。

&esp;&esp;直到有个女生看出他的为难，给他出主意：“或者，学长你给我们写一点祝福的话吧？我们也想考一个好成绩。”

&esp;&esp;这些女生跑出来买零食，也没有带本子，划重点的荧光签字笔倒是有一根。

&esp;&esp;办法立马想到，她们将赵牧贞团团围住，各自扯着衣角，让他把话写在她们的衣服上。

&esp;&esp;赵约西25可爱版少到不足以抵消更难言的喜……

&esp;&esp;常芜高中占地不大。

&esp;&esp;属于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类型，贴灰白瓷砖，虽然是现代建筑，但和镇上黛瓦木楼的风格出奇融合。

&esp;&esp;政教楼下就是一排公告栏，细细看过去，还能在一些往日表彰中找到赵牧贞的名字。

&esp;&esp;东逛西逛差不多磨蹭到第二节晚自习快下课，他们出了校门，门卫大爷还探出脑袋跟他热情告别，依依不舍地叮嘱他。

&esp;&esp;“孩子，有空常回来看看啊。”

&esp;&esp;这话说的，好像某人不是金榜题名，是位列仙班，一步登天后，从此仙凡相隔了。

&esp;&esp;约西抓住机会损他，踮脚附他耳边低语：“可能你看着像忘本的人吧。”

&esp;&esp;赵牧贞耳垂热了一下，脖颈不自在，没理约西，跟大爷说：“会的，我家就在常芜镇。”

&esp;&esp;“那好啊！”

大爷兴高采烈往门口一块施工空地指：“就那儿，校长说要给你建个表彰栏，你以后啊有对象了，就带你对象来逛逛，多好啊。”

&esp;&esp;回程路上，约西想到刚刚门卫大爷的表情就忍不住笑。

&esp;&esp;油亮一个地中海脑袋，本来笑容满面地给赵牧贞提议，结果状元本人欲言又止，看了约西一眼后，陷入更深的沉默。

&esp;&esp;大爷不明所以，盯着他，陪他沉默。

&esp;&esp;大爷也看看约西，估计心里猜了好几个可能，那表情就跟坐过山车似的。

&esp;&esp;最后吐出一句语重心长的话。

&esp;&esp;“孩子，你是不是感情遇到问题了？”

&esp;&esp;约西努力憋笑，最后没憋住，抖着肩笑出来，说大爷你别担心，他没问题，他好得很，大爷再见啊！

&esp;&esp;赵牧贞就被她拽走了。

&esp;&esp;路灯将影子拖得很长，约西笑够了，回头，看着一路都没说话的人。

&esp;&esp;“干嘛？不好笑吗？你刚刚干嘛不说话傻掉一样？”

&esp;&esp;约西倒退着走，喝完最后一口饮料，手腕一摆，瓶子准头十足丢进路边的垃圾桶里，给他出主意：“你就说好呀好呀。”

&esp;&esp;两人之间的距离，赵牧贞走几步就拉近了。

&esp;&esp;他看她的眼神很烫。

&esp;&esp;炙热真诚，叫约西脸上那些浮于表面的笑容越来越撑不住，她用手指挠了挠脸颊，眼皮上下扫，打量走到跟前的人：“干嘛？”

&esp;&esp;刚垂下去的手忽然感受力与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