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们语文老师生病了,这节课上体育。” &esp;&esp;“你们历史老师生病了,这节课上武术。” &esp;&esp;“你们思政老师生病了,这节课上法术概要。” &esp;&esp;这是新时代的学校里的常态。与旧时代相反,文史哲数理化都成了选修科目,而锻炼体魄的体育课、教授技法的武术课、培养法术能力的法术课成了最占课时的科目。 &esp;&esp;在这个小县城的唯一一所中学里,只有国家硬性要求的思政课还好一些,剩下这些选修课就只剩了两个老师。一个是教数理化的老刘头,上课最爱给学生们讲科幻故事。另一个,就是教语文历史的司马良,两个人挤挤挨挨地在一间小办公室办公。 &esp;&esp;“刘老师回来啦,”司马良捏着一卷新唐书,抬头打了声招呼,“怎么,你也生病了?” &esp;&esp;“不是,”老刘头叼着根烟,径去借了杯热水,“来了个和尚讲法,教务处排课把我的课排没了。” &esp;&esp;这一间办公室的两个人关系还不错,都在新时代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没有魔法天赋,没有佛性,没有宗教信仰,没有国术根基,没有武道跟脚。 &esp;&esp;老刘头是年纪大了不爱学,整天念叨着自己那一套,什么水滴智子二向箔,艾尔泰伦查尔星,学生们倒是很喜欢,其他老师就有点说法了,法术组那一帮老师尤其讨厌他,因为初中部总有些中二少年吵着要学二向箔,或者召唤个星灵执政官,导致学生们连个火球术都学不好,严重影响学习成绩。 &esp;&esp;至于司马良就有点古怪了。出生于旧时代的末尾,父母都是旧时代的知识分子,算是个书香门第。按理说这种家庭,在唯一还保持政府权威的华夏,不应该没有资源去培养下一代。可司马良自打记事起,就拒绝了魔法、佛法、血脉改造之类的修行方式,国术和古武也只是打了个底子,即没有练出明劲暗劲,也没练出内力。 &esp;&esp;“印度人的修行出来了,中东的修行有了,西方的修行有了,就连近现代的国术和小说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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