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1739扭动着手指，问：“因为那天我的话？”

&esp;&esp;自从那晚聊完，谭既来心情肉眼可见的不太好。

&esp;&esp;再加上蛊虫腿儿的事，熊孩子忽然转性，乖闷乖闷的，好几天没搞事情了。

&esp;&esp;这本该是件好事，1739还没来得及跟2263和22107庆祝，他们仨就同时发现，1503心情也变得不太好。

&esp;&esp;即使1503脾气温和，他们这些下属多多少少也跟着紧张，生怕加剧领导的不快。

&esp;&esp;以前1503是安静，话少。

&esp;&esp;现在是沉默，压抑。

&esp;&esp;他长时间呆在办公室里，如常忙忙碌碌，处理日常工作。

&esp;&esp;办公桌的监视器一直开着，他时不时扫一眼屏幕。

&esp;&esp;画面里的小人现在失去了活力，几乎不会再趴在窗台跟摄像头互动。

&esp;&esp;一天当中，他有大半天时间蜷缩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esp;&esp;有几次，1739发现1503盯着屏幕出神。

&esp;&esp;而等察觉自己在看他后，1503又很快地别过头去，就像无事发生一般，继续处理工作。

&esp;&esp;次数多了，1739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让他难以置信念头。

&esp;&esp;他领导是不是……

&esp;&esp;这个念头让1739震惊，也让他不安。

&esp;&esp;他回想自己前几天的所作所为……

&esp;&esp;一种植物！

&esp;&esp;他都干了什么啊！

&esp;&esp;所以他今晚来谭既来屋里，琢磨着能不能找补找补。

&esp;&esp;他忐忑开口：“因为我的话，你觉得自己是他的麻烦，所以不想画了？”

&esp;&esp;谭既来垂着头，嘴贴着碗边扒粉。

&esp;&esp;今天的粉酸的很。

&esp;&esp;那股酸窜到他眼睛里。

&esp;&esp;他低声说：“不是。”

&esp;&esp;严格来说，他心情不好，确实跟1739没什么关系。

&esp;&esp;人家1739只是陈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