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举手之劳而已。

&esp;&esp;姜式丧着脸把碗里的豆浆也倒进了牧楚为的咖啡杯。

&esp;&esp;“加不加油条？”

他问。

&esp;&esp;牧楚为看了一眼杯中惨不忍睹的豆浆拿铁，突然转头对方可说：“看见我过的都是什么日子了吧。”

&esp;&esp;方可俏皮地偷笑了一下：“没事儿，姜哥有什么嫌麻烦的，丢给我就行。”

&esp;&esp;“他什么都嫌麻烦，除了揍人。”

牧楚为揶揄。

&esp;&esp;“真有个性啊。”

方可忍不住感叹，又好奇问，“姜哥是oga吗？”

&esp;&esp;牧楚为忍俊不禁，闻言瞄了姜式一眼：“你看像么？”

&esp;&esp;姜式把碗重重往桌上一搁，起身就走。

&esp;&esp;“你去哪？”

牧楚为在他身后问。

&esp;&esp;“下楼。”

姜式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荡，从牙缝里狠狠挤出三个字，“揍沙袋。”

&esp;&esp;餐桌上的欢声笑语顿时就断了。

&esp;&esp;被极致的安静取代。

&esp;&esp;等姜式换好衣服走出来，回头问了一句：“有谁要一起？”

&esp;&esp;方可赶紧埋头擦桌子。

&esp;&esp;牧楚为低头紧盯着屏幕，还若无其事端起他的豆浆拿铁抿了一小口。

&esp;&esp;“再拿老子取乐。”

姜式给手腕缠上绷带，说，“把你俩挂起来当沙袋。”

&esp;&esp;姜式回来的时候，客厅没人。

&esp;&esp;方可从厨房拿来一颗刚洗的桃子递给他，笑得很甜：“回来啦。”

&esp;&esp;姜式：“你吃，我冲个澡。”

&esp;&esp;方可点点头：“那我给你放盘子里，你洗好了记得吃喔。”

&esp;&esp;“哦……”

姜式还是不太习惯他小太阳一般四处散发的热情，又不好意思拒绝，于是生硬地转移话题，“姓牧的呢？”

&esp;&esp;方可指了指书房紧闭的门，然后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嘘，牧总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