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对郁澜可能只是个无趣的鬼魂，这让褚妄妍说一声，让她现在就黑掉那天的记录。”

&esp;&esp;郁澜听到

&esp;&esp;郁澜像是被人按了一下什么键，原本机灵的脑子在这一刻转得很慢——

&esp;&esp;褚妄知道现在不是一个解释的好时机，因此依然只是沉着地问他：“你想监控被看到么？”

&esp;&esp;“不想就先按我说的做。”

&esp;&esp;郁澜脸红红的，但此刻也来不及说那些了，只能先点点头：“好。”

&esp;&esp;褚妄让他趁着管家还没上来的功夫，先去控制室把那一天前到现在的监控全部破坏掉，装成机器没有定时维修的故障或是电量不足，总之就是主打一个死无对证。

&esp;&esp;“反正先把郁翎送走。”

褚妄说，“你先去二楼，弄完以后再回来带我下去。”

&esp;&esp;郁澜现在哪能说不：“……好。”

&esp;&esp;他没用电梯，从另一侧的楼梯直接去了二楼的监控室，褚妄说的话他一遍就记住了，很容易操作，从找到记录到处理再到回房间，整个流程没用上十分钟。

&esp;&esp;加上这边一般人没有密码也进不来，这么短的时间里根本没人注意他来过一趟。

&esp;&esp;郁澜把文件删除、关上门上楼的时候，蓦地生出一种，自己正在跟褚妄狼狈为奸，合谋做坏事的感觉。

&esp;&esp;算了。

&esp;&esp;反正他跟褚妄在书里都不是什么正面角色！

&esp;&esp;他们反派和炮灰联合起来怎么了！

&esp;&esp;只是想到这里，刚才被他刻意忽略的恐怖的尴尬才终于再一次涌了上来——

&esp;&esp;所以褚妄是怎么知道的？

&esp;&esp;是看到的么？！

&esp;&esp;如果是看到的，看到了多少，发现了多少？？

&esp;&esp;郁澜一整块头皮都麻了。

&esp;&esp;完了，都完了。

&esp;&esp;一想到自己好几次以为没碰褚妄就看不到，开机前跟开机后两个样……

&esp;&esp;郁澜狠狠搓了一把自己的脸。

&esp;&esp;他当时都怎么演的来着？

&esp;&esp;想不起来，忘了。

&esp;&esp;很多时候都还挺即兴的。

&esp;&esp;完了。

&esp;&esp;脑子里还是跟弹幕一样，闪过一串又一串的“完了完了完了”

。

&esp;&esp;在这件事发生的时候，当时的自己好像是找褚妄装可怜，泫然欲泣地控诉，说郁翎欺负他，自己为了替他挡水还弄湿了衣服……

&esp;&esp;那时候褚妄甚至还顺着自己说话！

&esp;&esp;说郁翎过分！

&esp;&esp;敢情他都知道啊？？！

&esp;&esp;郁澜都不敢从哪个地方开始想，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露的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