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上等的兵器价格不菲，战马和甲胄能卖出天价。

为置办整齐，不少国人都要倾家荡产。

&esp;&esp;公子珩命人分发兵器，竟然分文不取。

&esp;&esp;甚者，陶大夫刚刚说什么，官职和爵位？

&esp;&esp;国人们目光相对，都能看出对方的兴奋和激动。

&esp;&esp;“公子珩言出必行！”

马塘袖手站在车前，扬声道。

&esp;&esp;国人们攥紧拳头，亢奋的情绪激荡胸腔。

&esp;&esp;自天子分封诸侯，氏族、国人和庶人泾渭分明，少见能跨越阶层。

无论是否能突破藩篱，至少公子珩给了他们希望。

&esp;&esp;他们抑制不住激动，恨不能马上奔向肃州冲进都城。

&esp;&esp;“逐昏君，除奸佞，拥立公子珩！”

&esp;&esp;不知由谁开始，众人振臂高呼，山呼海啸一般。

&esp;&esp;“公子珩当为晋君！”

&esp;&esp;亢奋的情绪无法抑制，壬章和陶荣对视一眼，干脆结束休整提前开拔，率众继续出发。

&esp;&esp;队伍行进间，壬章看向马塘，试探道：“塘翁，公子许诺之事，诸国未有先例，亦无成法。”

&esp;&esp;史无前例之事，如要贯彻实行，岂非是要变法？

&esp;&esp;壬章能够想到，陶荣也不会忽略。

&esp;&esp;两人凝神观察马塘，都想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esp;&esp;马塘扣住车栏，眺望前方，没有直接回答壬章的问题，而是道：“公子博古通今，运筹帷幄。

君投效公子，当知公子之智。”

&esp;&esp;循旧也好，变法也罢，壬章和陶荣既然投效林珩，自该竭尽忠智殚诚毕虑，不该有半分动摇。

&esp;&esp;深思马塘所言，壬章和陶荣脸颊发热。

&esp;&esp;两人不由得一阵羞惭，压下骤起的忐忑，迅速摆正心态，指挥队伍继续前行，向肃州城加速奔去。

&esp;&esp;数千人的队伍行军，中途不断有人加入，消息不可能瞒住。

&esp;&esp;途经几座城池，接连有快马出城向肃州传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