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绛嗯了一声，没再说话了。

&esp;&esp;沈勿归抱着他，越抱越紧，越来越不安，匆忙松开手，发觉绛的唇色极其苍白，好像随时昏过去。

&esp;&esp;“你怎么了？”

沈勿归问，捧过他的脸，端在眼前仔细，心疼地观察。

&esp;&esp;“为什么会这样？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esp;&esp;绛把手轻搭在他的手臂上，摇头，“不会，没有不舒服。”

&esp;&esp;沈勿归反握他的手，他的手抓进了怀里，“你的手太凉了。”

&esp;&esp;他这会想起沈复青之前在马车上嘱咐过他的，想着破解了这道迷境，出去之后要好好给绛补补身子，养好气血。

不能像现在这样，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

&esp;&esp;“真的吗？”

沈勿归眼里放的全是绛如白纸的脸，担忧问：“等出去就好了，等出去会有办法的。”

&esp;&esp;眼看他们两人继续聊下去没完没了，常恩泽轻咳一声，打断他们的谈话。

&esp;&esp;“时间应该足够你们叙旧了。”

他踱步而来，停在三步之外。

&esp;&esp;沈勿归收敛情绪，握着绛的手藏在怀里没松开他。

&esp;&esp;“先坦白的人应该是你。”

沈勿归收了表情，厉声说：“为什么戴着面具，为什么要伪装已经活了千百年的人？”

&esp;&esp;常恩泽微微一愣，旋即捧腹大笑。

&esp;&esp;“什么时候发现的。”

他问。

&esp;&esp;“楚怀忠。”

沈勿归暗暗捏紧了绛的手，慢慢说来：“一开始绛和我说过，你见到楚怀忠的时候，他已经被钉在棺材上。

他已经死了，不过现在你又戴着白面具出现，那么之前的轨迹都得推翻重来，你不是这个时间点该出现的。”

&esp;&esp;沈勿归说：“我从来没有否定过绛对我说的话，由此可看，你应该是想在我不清楚的情况下伪装成前世幻化的身体，可你不知道，其中有一个你忽略的漏洞。”

&esp;&esp;他说：“青水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