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燕折迷茫地看着他。

&esp;&esp;白涧宗今天晚归就是因为这件事，他去了一趟警局。

&esp;&esp;警方收到报案，姜氏工程正在开发的土地项目有人跳楼，经查是曹安，且是清盛高管曹华德的儿子。

&esp;&esp;并且，曹华德当时也在场。

&esp;&esp;由于现场没有任何监控拍到那里，所以事情经过都只能依靠曹华德口述——

&esp;&esp;据曹华德说，清盛对他泄露标书的证据已经收集齐全、包括他之前一些违纪的行为，按照经济罪的量刑，他估计得做不少年牢。

&esp;&esp;因此他心灰意冷，不敢面对，准备一死了之。

&esp;&esp;没想到儿子偷偷跟在身后，拉住了将要坠楼的他，曹安自己却因为建筑只有不牢固的木头围栏摔了下去。

&esp;&esp;白涧宗审视着他：“你说你是穿书，在你看到的书里的剧情，跳楼的难道是曹华德？”

&esp;&esp;燕折懵了，本就醉酒的脑子更加茫然。

&esp;&esp;他搂住白涧宗的脖子，拱了拱：“或许是吧……”

&esp;&esp;白涧宗推他，眼神冷冰冰的——

&esp;&esp;他到底为什么要和一个醉鬼说这些？

&esp;&esp;被推开燕折也没不高兴，只是凝视着白涧宗的眼睛，语气认真：“你有病，真的。”

&esp;&esp;白涧宗冷笑：“这会儿不‘您’了？”

&esp;&esp;燕折一巴掌拍在白涧宗脸上，“啪”

得一声，清脆响亮。

&esp;&esp;白涧宗脸一歪，眼底的阴郁仿佛要溢出来：“燕、折！”

&esp;&esp;“你好好听我说话就不用挨打了。”

燕折凶巴巴地说，“我没病，但你有病——”

&esp;&esp;“绝症。”

&esp;&esp;白涧宗：“……”

&esp;&esp;“有病就要治。”

燕折又去拱白涧宗的脖颈，“知道吗？”

&esp;&esp;“跟你有什么关系？”

白涧宗推他脑袋，不耐道，“你是狗吗？拱来拱去。”

&esp;&esp;燕折嘀咕：“您不仅喜欢字母游戏，还喜欢人兽spy吗？”

&esp;&esp;白涧宗：“……滚下去！”

&esp;&esp;喝醉的燕折怎么可能听话，他声音和身体一样软：“给我一个亿，我就当您的小狗。”

&esp;&esp;“……”

白涧宗阴鸷道，“谁给你一亿，你都当他的狗？”

&esp;&esp;“当然不是啦。”

燕折亲了亲白涧宗的脖子，“只当您的，小气鬼，别生气。”

&esp;&esp;白涧宗掐住燕折脖子推远，却没用力，闻言气笑了：“我小气鬼？”

&esp;&esp;“好好好，您最大方。”

&esp;&esp;晕乎乎的燕折没有一点危机意识，继续在白涧宗怀里蹭。

他话锋一转：“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呀？”

&esp;&esp;“你能生？”